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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弼果然愣住:“求道?”
“是呀,您不是说我是圣人之资么?”叶青一本正经地看着白胡子老头,“我欲增设理、工二科,便是为了完善我的道。”
旁边的一个学政也脱口而出:“你放屁?理工非文,祭酒大人说你是文圣之资,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叶长生,我看你分明是狡辩,你纯粹恶心我们!”
“没错!用这些腌臜行为玷污我等,叶青你是何居心?”
“有一点小成就就沾沾自喜,着实下流!”
“……”
眼瞅着众人的火气又一次上涌,所以哪怕叶青表现得再诚恳,周弼也只能劝诫:“长生,理工二科搬入国子监,实在有辱斯文,你切莫再做此打算,听我一句劝,退一步,今天这事儿就……”
“退也不行!”一个老头呵斥道,“叶长生,你分明是在故意恶心我等,这事儿,你退也不行,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我也饶不了你!”
“闵兄……”周弼又看向这老头,“长生还小,你何必……”
“传世四句的作者,岂能以年龄论真知?”闵姓老头瞪着叶青,“叶长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我等是多大的侮辱——”
“我真不知道。”叶青摊开双手。
“你……”
“我只知道增设理、工二科,不仅可以完善我的学术,更是能增强文科的地位。”
看似调侃,但叶青的语气却依旧真挚。
这话……
让闵姓老头直接炸了:“好好好,真当我是无知小儿不成?来,你说说,理工怎么完善你的学术?怎么增强文科的地位?这两者根本毫无关系,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强词夺理!”
听到这话。
一直云淡风轻的叶青终于笑了。
妈的。
等了半天,总算说到这里了,得亏有这个闵姓老头在,要不然光是其他人乱呵斥,真的步入正题,还不知道得多久。
一念至此。
他略带感激地看向闵姓老头,然后开口说道:“我无须强词夺理,闵学政,我只是遵照先贤所言罢了,《礼记·大学》有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致知的过程便是‘理’。”
“致知的工具则是‘工’。”
“正所谓一草一木,皆涵至理。我欲增设理、工二科,便是为了格物致知,以完善我的学派。”
“如此,您还觉得我是在胡乱跳脸,侮辱你们吗?”
不得不说。
有后世知识在脑子里,再加上实现准备,叶青的应对颇为从容,以至于刚开始说话时,还有人乱糟糟地恶视,但等说到格物致知时,不少人就开始变了表情,出现沉思状态。
不得不沉思啊!
且不说这本就是后世儒学所延伸出来的成熟概念,光是出处、用处,就足以引发众人深思。
便是周弼,也不由喃喃道:“好一句一草一木,皆涵至理,此句便暗韵道理……”
他这一感慨。
旁边的闵姓老头也下意识点头,但头刚落下,却又反应过来,眉头再次挑起:“不对,不能中了他的计!这还是狡辩!所谓‘一草一木,皆涵至理’,看着对,实则只是空话、虚话。”
“你这就过了,闵兄。”周弼扭头看他。
但闵姓老头却不堪周弼,而是再次直视叶青:“过什么了?若不是虚话,那有本事你让叶长生举例子啊!不过,可别举那些春夏秋冬四季变化暗含天理的虚例,那样只是以虚证虚,呵呵……叶长生,你可有例子?”
不得不说。
能做到一州学政的,基本上都是各地的名士、大儒。
至少闵姓老头是对得起这种称号的。
他的话看似是与叶青斗气,但却又逻辑清晰没有漏洞,哪怕周弼觉得他继续这么犟颇为不妥,可他话说出口后,周弼却也没办法驳斥。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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