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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面色一白,长睫颤抖着对上男人的黑眸,他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好似人间修罗,深眸里是一片骇人的猩红,如漫天焰火般散发着摄人的危险。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阮卿卿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过大的体型差下如蚍蜉撼树,不仅逃离不得,她甚至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硬挺灼烫的东西存在感愈加明显,虎视眈眈地显示着男人的亢奋。
她注意到四周的装修与宴会厅风格相似,他们似乎还在总统宫殿附近,便连忙向紧闭的房门大喊:“救命!来人啊!啊!不要!”
不知何时冒出的黑色物质凝聚成绳状,代替白逸桎梏住她不断挣动的双手,下一刻,做工精致的礼服裙被男人自下而上撕成了碎片。
吊灯精美的贵宾休息室内,尖利的布料撕扯声不断,其中掺杂少女的挣扎泣叫,光怪陆离的骇人。
明明可以同之前一般,直接用异能融化掉她的衣裙,白逸却不想这么做,他享受占有她的过程,享受她无助的挣扎,更享受那盈盈双眸中即将浮现的绝望。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阮卿卿满眼怨恨地怒骂道,眼见身上布料被剥了个干净,泛白的红唇止不住地哆嗦,却仍坚持向外嘶声叫喊着救命,面上的神情凄惨又无助。
“叫吧,我就喜欢你现在的声音,一会儿哭着叫会更好听。”
男人一直在笑,赤红着眼睛巡视着面前的艳景,少女奶白的肌肤出尘莹嫩,胸前颤栗的玉乳浑圆傲人,白逸十指覆上去大力揉捏,粉白的奶团很快被蹂躏成妖冶的绯红色。
在杏眸绝望的怒视中,男人附身启唇含咬奶尖,入鼻的沁香都是她的味道,满口的甘甜都是她动情的奶水,他贪婪地喘息着,又去吸磨那雪白乳肉,身下硬物不断在她娇嫩腿心处冲撞,一下又一下,似是随时会插进那含苞凝露的宝地中去。
白逸毫不避讳那双狠毒了他的眼,弓身从脖颈吻上她的脸颊,狂热又迷恋地巡视每一寸雪瓷泛光的领土,最后来到唇边,掠夺她香嫩的软舌,舔舐她可爱的贝齿。
阮卿卿若有回应般缠上他的粗舌,下一刻却狠厉地合齿去咬,男人似有预料灵敏地躲了开,冷笑地盯着她挫败的小脸,粗砺的手掌随之抚摸她雪中红梅般的上身,唇齿过处都是斑驳的吻痕,映在美人娇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男人的手向下探去,纤长玉润的美腿在他手间挣扎,光裸裸的,能看见腿心处还未绽放的嫩花,粉色嫣然,随着她奋力蹬动的动作一颤一合,几道花弧生得精致可爱。
他黑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阴鸷,压着她的腰将一双秀腿扯到最大幅度,凑近腿心一口噙住贝肉,沿着花缝又吸又舔,甚至故意发出淫乱的啧啧声响,喉间滚动,炙热的气息灼灼喷洒:“怎么流这么多水?啧,果然是淫荡的女人,以后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每天都来满足你。”
阮卿卿羞愤欲绝,她恨极了身体这不争气的反应,凄厉着声音怒吼:“滚!你休想!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混蛋!”
滔天的恨意,这让她沦落末世,甚至家人死前都没机会见上一眼的混蛋近在咫尺,她却被他牢牢压制,任他肆意羞辱,一丝生机也无。
少女绝望地呜咽着,两行凄然清泪滑落脸颊,这副无力承欢的模样却愈加激起男人的兽欲,心中变态的快感迭加,只想更加残忍地对待她,彻彻底底占有她。
他甚至失了耐心去脱衣服,解开皮带释放出狰狞巨物,挺着粗长肉棒就冲进少女身体里。
“啊!”
阮卿卿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窒住的呼吸还未缓过来,白逸就开始了一下接一下地抽动,炽热的巨柱粗硬得可怕,撑满她后便以凶残的力道激烈撞击起来。
“骚货,吸那么紧,其他男人能满足得了你吗?”
他恶劣地调笑着,凶悍胯部撞得少女盆骨都快散架,细嫩花径最深处更是承受不住,水泽疯了似地喷泄,可怕的战栗感很快自小腹蔓延至全身。
“呃啊!你滚!来人啊!救命!呜呜呜……”
“呵,不妨告诉你,救你的人是快来了,光系马上会找到我,但是——你确定他是来救你,而不是和我一起干你吗?”男人像是失控的野兽,从薄唇中吐出的字句冰冷无比,宛若凛冬寒霜。
“不!你闭嘴!他不是你!混账!”
白逸恣戾地扬一下眉,唇角笑得残忍:“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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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系白逸全剧最变态,后面会狠狠火葬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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