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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陆鹤良第一次碰燕茯苓的穴,浅,窄,湿润,潮湿,比他想得还要淫荡。
一根手指就把她插得汁水淋漓,抓紧他的胳膊求饶。
陆鹤良盯着被淫水浸湿的那一点稀疏毛发,它们紧紧贴在皮肤上,洁白泛粉小丘上仅存的一点“植被”,保护和遮挡作用几乎为零。
陆鹤良抽出手,在燕茯苓难耐的扭动里,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潮红的脸在被褥里半遮半掩,陆鹤良看了一会儿,埋头下去,把她腿间的湿漉都舔干净。
只是反而越舔越多,燕茯苓哆嗦着抬起腿挂在男人脖子上,这个姿势尤其方便被他舔弄挑逗,也尤其方便放松下体泄身。
陆鹤良在又一次看到透明的水液涌出来的时候,终于伸手,揉着逼把水液全部涂到上面。
燕茯苓白天还在想叔叔在床上是什么样子,晚上就见到了。
“……这么淫荡。”陆鹤良摇摇头,他扇了几下,看到逼口饥渴地张合,像是在催他。
陆鹤良在少女呻吟的声音里起身,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小姑娘往往对自己的主动一无所知,身体咬紧了他的手,嘴还呜咽着说不要,腿却紧紧缠着他不让他走。
陆鹤良尤其迷恋她这样被动的依赖,这个晚上欲望的闸门像是被酒精融化了,让他总想试出她的承受范围。
陆鹤良没忘自己买的东西,他揽着燕茯苓的腰,温言哄她:“把我皮带解开。”
她还很小,很多事情需要他教,包括骑到他头上来掌握主动权这件事。
燕茯苓拨弄的时间里,陆鹤良把那个东西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
他是在同事翻看这家饰品新一季图册的时候,无意看到了这个贞操器一般的东西。
创始人是个男人,认为要把佩戴饰品的能力也赋予给男人,于是创立了这个中性品牌。它的logo与常用图形,很多都充满性的意味。陆鹤良当时拿来翻了翻,注意力集中在反复出现的“环”意象上。
他想到自己的儿子,和一直让他觉得顾虑的过去。
男人佩戴饰品,被这些金属锁住的同时,也应该锁住贞操。
陆鹤良觉得自己需要这么一个东西,以及一把钥匙。小姑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但陆鹤良认为他应该在还活着的时候将这件事向她说明。
“给我戴上。”他低头轻轻含住燕茯苓的耳垂。
“这怎么…怎么戴呀?”燕茯苓看着手上的东西,心里有朦胧的想象。
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可以套在阴茎上面。
陆鹤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之间。
他的声音已经很沙哑,像是忍耐:“把它掏出来,按你理解的那样,套上去。”
金属带着凉意,燕茯苓发现这一圈一圈的环果然如她先前预料的那样具有适度的弹性。
顶端的套子顶住龟头顶端,她小心翼翼往下拉,看着那些环被抻开,直到完全裹住了头部,底端没有延展性的金属环套在三分之一的地方。
龟头传来的触感很奇异,陆鹤良联想到有人描述的,在冬天去舔冰冷的铁器的感觉。
他低低喘了一声:“嗯,是这样……”
锁精器似的,另类的贞操之笼,“荡妇”最可怕的噩梦……他所有不堪欲望的具现,而那把是否要打开它的钥匙,被他心甘情愿交到她的手中。
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嫉妒的人,且爱攀比,陆鹤良想,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潜意识里要和自己的儿子比比高低。
眼前的东西似乎格外能刺激到燕茯苓,陆鹤良看着她伸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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