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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我,”燕茯苓装得气势汹汹:“您……你现在是归我管的。”
陆鹤良点点头:“是。”
燕茯苓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和你的前妻……有没有做过爱?”
陆鹤良笑出了声,他因着夜里喝了酒,声音总是比平时更磁一些:“不然呢?不然陆延是哪里来的?”
他靠在床头,道:“你怎么定义“做爱”这个词?从现在的视角来看,或许,‘交媾’,‘交合’,‘上床’,这样的词会更适合?”
燕茯苓闷闷哦了一声:“前妻耶……”
“是前妻,怎么了?”
陆鹤良的目光落在燕茯苓的嘴唇上,它的颜色像他今晚喝的酒。
有的酒度数高得让人讨厌,他是北方人,喝了并不上脸,但仍不赞同在饭局用这种烈度的酒助兴。
酒精浓度过高,对大脑产生的损害不可逆。他有时候费解为什么研究所这样的直属科研机构也有这种毫不科学的习惯,它的影响力对靠大脑吃饭的人来说,不亚于在受精卵上剪辑编辑基因的细胞手术刀,更何况还是负面的。
陆鹤良有点渴,声音也喑哑下来:“你觉得什么是前妻?你指的是什么?”
醉意让陆鹤良的耳尖泛红,燕茯苓凑了上去,望着那点红色,一点一点舔男人的耳垂。他的耳朵上干干净净,没有耳洞。
燕茯苓试探着说:“前妻就是……曾经的妻子,会一起睡觉,会上床,做爱。”
陆鹤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烫,燕茯苓感觉得到那片热意顺着腰往上,勾起了她的睡裙。背后有一点儿凉意,沿着脊背蔓延到肩胛和臀部。
男人的手在凉的地方缓慢地揉捏,于是她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陆鹤良不紧不慢开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想我从前和谁做爱,和谁上床?”
他想到什么,圆故事似地问她:“和他分手了吗?”
燕茯苓一怔,立马点头。
“分了,已经分了。”
陆鹤良又问:“成天惦记这些,所以才愿意被他哄着做爱,是吗?”
他怎么还抓着这件事不放啊……
燕茯苓脸上发热,她看到陆鹤良坐直了一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
“茯苓。我的这些带有‘前’的过去,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陆鹤良望着她,低声问。
燕茯苓摇头:“之前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谁会想得到以后怎么样呢?”
她埋进陆鹤良的怀里,四肢并用地缠紧他:“只要现在不是‘前’,就好了。”
她抱得太紧,小腹和大腿内侧紧紧压着他的小腹,陆鹤良摸着她的头发,感觉热意开始往下面走。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蹭,脚趾反复踩着他的大腿侧面。陆鹤良想自己今天大概真的喝醉了。
陆鹤良诱哄道:“那怎么办?要不要给我开锁,然后……标记我?”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的小姑娘一无所知地点了点头。
她像一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猎人守株之地的兔子:“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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