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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的可怜,眼泪飚了满脸,能做的只有攥紧钱缪的衣服。
镜子里岑晚身子颤,乳肉晃,紧攥一身黑衣连头发都遮住的男人,就像是她被一个地痞流氓侵犯了,还胆怯到不敢还手一样。
钱缪的舌头进出速度加快,淫靡的水声也随之加重,岑晚挺着腰,快感持续累积快要超限,她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忍的怎么样,会不会有声响从嘴边跑漏出来。
“晚晚,换好了吗?”
钱缪和岑晚闻声都是一滞,是谢逸仁。
钱缪莫名地烦躁,他也不愿意让外人听见岑晚这么好听的声音,骨头都能酥半边。
他舌头被她的穴道绞住,伸出手向上想捂住她的嘴,却不料岑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握过去直接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钱缪猛地退出来,想跟她说手脏,别进嘴,可是岑晚却吃得起劲,不忘在空隙间扬着声音说,“都换一遍了。”
除了有些许鼻音外并无多少异样,如果不是见到她当下是这幅模样的话。
行。
岑晚越来越坏了,也越来越勾人了。这句话落到钱缪的耳朵里,就像他现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上的疼和痒差不多。
反正都想要把她蹂躏得更惨就是了。
“有中意的吗?需不需要我参谋?”
谢逸仁说话带着港城口音,听着蹩脚到钱缪想踹他。
钱缪冷笑,把手指插进岑晚的舌根处狠狠勾弄。不嫌弃他手脏,那就多吃一点。
她说不出话,津液顺着下巴流到脖子。钱缪挑衅似的仰头看岑晚,看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似乎是要挣脱开。
“那件紫色的很衬你。”谢逸仁又说
钱缪又笑了,这回是气的。他偏头看了眼挂在衣架上那一排,草草掠过紫旗袍。
这厮懂个屁。
他重新把脸埋进岑晚的腿心,她痒得乱动,扭着腰“唔唔”叫,被钱缪抓着屁股按过来,朝阴蒂重重吮了一口。
岑晚从喉咙里溢出类似窒息的声响,又赶紧闭上嘴咬紧钱缪的手。
她舍得这么用力,钱缪舍不得,只在下面加快速度舔舐吮吸,上面也同频地插弄和搅动。
“唔唔……嗯唔……”
岑晚要到了,除了欢愉更是生出恐惧,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哭叫,想要发狂地和钱缪接吻,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又点了!……乜意思?(又怎么了!什么意思?)”谢逸仁缓了口气,从港城话切换过来,“抱歉晚晚,我出去一下。”
外面大门开合的同时,岑晚僵直着脊背,失禁般泄出清亮的水液,尽数被钱缪吞进嘴里。
钱缪咕咚咕咚地喝,最后不忘把她腿心残留的湿黏舔净。岑晚抽噎着,小腹止不住地痉挛,头发散乱,簪子还在,就是像个小疯子,脸庞又是汗又是泪,贴着发丝。
“委屈了?”
岑晚这个小疯子还是个受气包。
钱缪捏着自己的袖口,抬手用里侧的面料给她擦眼泪。
“……亲我。”岑晚哽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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