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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任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上去吧,今晚早点休息。”
春月先领着佟永望去他的房间。
虽然佟永望说他自己可以,但春月还是耐心领着他在客房里走了一圈,无障碍客房没有过多装饰摆设,为了方便使用轮椅的人士,走道设计得宽敞,浴室面积很大,浴缸马桶和洗手台都有安装扶手。
今晚佟永望闷了一身汗,虽然在车上已经被冷气吹干一些,但身上还是有些不大好闻的味道,他在淋浴间的大理石墙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沐浴组合,提前问春月:“你帮我看看,哪支是洗发露,哪支是沐浴露?”
春月把洗发露放到他左手,沐浴露放到他右手:“还有只护发素。”
放置沐浴组合的地方是墙上一处长形凹槽,佟永望将洗发露放到凹槽最左,沐浴露放至最右:“护发素我不需要用到,放中间吧。”
他用自己的方法,想尽快适应这个全新的环境。
春月照办,问:“你现在要洗澡吗?”
佟永望点头,面上有些惭愧:“我出了汗,好臭,衣服等会也想直接送洗,你的也一起?”
春月存心逗弄他,不老实的双手抓住他衣摆直接往上扯,笑嘻嘻问:“我一起什么?”
耳朵烫了烫,眼睛慌乱眨了几次,佟永望竟乖乖举起手让她帮他脱了上衣,才低声问:“一起……一起洗澡好不好?”
脸红的模样像个迷茫又想吃糖的小男孩,把春月逗乐了,心情又轻松了一些。
佟永望就是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在他身边时,春月能暂时抛下自己的身份,忘却那些令人头疼的任务。
任务也好,在曾博驰面前露了底也好,既成事实,不如再荒唐一夜,明日才想要怎么破这个局。
虽然春月今晚已经洗了叁次澡,但看着佟永望努力将黝黑双眸对向她的时候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叁两下就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扒光。
佟永望低头急切地寻她的唇,将她笼在身前,双手在花洒开关处摸索,吻着她还抽空问:“热水是往左还是往右?”
春月回头看看:“往左。”
刚出的水有些冰凉,浇在两人头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佟永望赶紧搂住春月往后退了一步,连连道歉。
春月咯咯声笑,揽他的肩脖踮脚去吻他。
很快出了热水,热雾弥漫,白烟蒸腾,淋浴间像一个旋紧盖子的玻璃罐,灌满了催情的烟雾,将他们牢牢困在旖旎情欲中。
佟永望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沿着水流,嘴唇从锁骨来到高耸的胸乳,听着她的娇喘逐渐变成呻吟,他更卖力地含吮她的奶尖。
好像是谁遗漏在雪地上的硬糖,雪好软,一定好白,在阳光下会亮得晃眼,那两颗糖果则是用草莓还是樱桃的果酱制成,红的,硬的,偶尔会被他舔得与雪地融化在一起,但很快会在牙齿的轻咬下重新凝结成甜蜜糖果。
有热水被他含进嘴里,他顾不上太多,不时咽下一口两口被煨暖的口津。
春月十指揉进他的短发里,愉悦欢叫,但在佟永望蹲下身半跪,再将她一条大腿抬至他的肩膀上时,春月出声阻止了他:“不用帮我舔了……”
因为不久前才有别的男人射在里面,春月虽喜欢周旋在多个男人中间,但没那种羞辱人的爱好。
佟永望抬起头,微皱的眉间有着疑惑:“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停有水滴溅到他的额上脸上,再蹦进他眼里,一双温顺的黑眸潮湿起雾,与今晚坐在阶梯上形单影只的模样联想到一起,竟也惹得春月想低头好好吻他。
那种不带情欲的吻。
她把佟永望拉起身,勾着他的脖子就吻上去,笑道:“我喜欢这样。”
两人从浴室转移到床上时,佟永望已经硬得不像话,被春月推到床上。
春月趴到他身上,张嘴去含不停跳动的灼热肉茎,屁股朝着佟永望的脸摇晃,嘴里含糊道:“号,用手指嘛……”
佟永望的喘气时细时粗,胸膛被不知哪来的水滴了几滴,他从跨在身侧的两条大腿摸上去,一直到裂开缝正淌着汁水的蜜桃处,指肚刮了些蜜液,在水缝处来回刮了几下,直接送进那个一翕一张的小穴内。
“你好湿……”佟永望抽送起手指,另一手在她软弹雪臀上揉捏。
“你也是啊。”春月哑声一笑,舌尖作坏往他渗水的马眼处钻。
佟永望咬牙,循着淫靡气息,不甘示弱地舔上她藏在花缝中的肉珠儿,卷进唇间用力吸吮。
一时间房间里没有了其他声响,只剩渍渍水声和或急或缓的喘气声。
只是,总有人不识相地打破这一室情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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