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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诗允的双唇轻轻与人鱼线擦过那刻,雷耀扬哑声沉吟抓住她手,用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重重将她拽倒在床。
蓬松柔软的被褥稳稳接住她,让她整个人在大床上弹动了好几下。
而她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兽,现在就要与她在互相撕咬中完成求偶和交媾。
紧实胸膛紧贴在她后背,雷耀扬将她双手反扣围困在自己环抱中,让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那双臂钢缆一样地禁锢她的纤细,男人用鼻尖在她后颈骨骼按图索骥,又抽出右手,沿着小腹滑向她并拢的腿心。
指腹拨滚起花缝外的珍珠,他使坏般勾扯着往上拉,让几粒圆溜溜的珠子再次陷入堆迭的柔脂里。
“啊嗯…!”
被异物压蹭到顶端蕊芽,齐诗允抿咬着下唇憋红了脸,耳畔随即传来酥麻的热息。须臾,她听见雷耀扬循循善诱般低喃:
“难道不是你比我更想要?”
串联珍珠的蕾丝布料早就被拉得变形,男人的食指与无名指继续将临近绷坏的内裤上提,完全勒嵌进她早已不堪折磨的缝隙:
“出声啊?”
“刚才不是好能说?不是要我求你?”
爱液已然从蜜孔中渗出浸透腿心,一连串的轻声反问逐字跌进耳道,令齐诗允再如何羞愤嘴硬也说不出话来。
没有得到回应,内裤霎时被他剥离三角区域,陡然令娇躯颤动了几秒。
尽管前戏已经足够悠长,但片刻后,她并未等来他粗长的肉茎在体内肆意横行,却感受到那几颗珍珠换了一种方式进入甬道。
雷耀扬用他手里被拧成绳状的T裤对她湿软穴道展开攻势。珍珠折立起往内里伸入了六七公分,与蕾丝布料配合着挑逗,往外勾出一股又一股温热花液。
颗粒滑动得过于清晰,女人也感受到这阵羞耻的异样,痉挛着抖动起腰臀,想要一把拽住男人手腕。
但奈何此时全身酸软无力,竟扑了个空。
齐诗允条件反射般剧烈收缩起穴肉,被异物反复刮蹭内壁的插弄激得声线嘶哑:
“…呃…雷耀扬…”
“你干什么…快拿出去啊…好痒……”
“怎么?不是我的你很失望?”
“不过我看这东西对你也好受用,知不知你现在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语调颇为戏谑,还有种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傲然。
被他「折磨」得语无伦次神志翩跹,女人红着脸别过头不予理会,已经彻底放弃抵抗。
花径里痒得她扭动起腰肢,空虚和无助令她在欲海边缘挣扎,呼吸也微弱到没有太大起伏。宛若一朵失去养分而濒临枯萎的玫瑰。
痒意加重欲求。
她要的不是这个。
抽插又持续了十多秒,雷耀扬终于把反扣在掌心的手慢慢松开,将她整个人翻过身面对他平躺。
那条早就完成使命的珍珠T裤从穴缝抽出,裹着她体内水液的蕾丝细绳便被无情扔在地板,发出一记带着水意的碰撞声响。
俯下身,他额心距离她只有一公分。灼热气息在腮边蔓延,男人用蘸满她蜜液的手指在她乳晕边缘划弄:
“诗允,看着我。”
在雷耀扬低声呢喃中,她睁开眼。
她在无垠的黑夜里看见他瞳眸中的灿烈星火,飞窜进她思绪中的欲念篇章,正试图将其撕下,再一页一页焚毁。
这男人就像是这世上最会蛊惑灵魂的毒药,是最会在皮下血液寄生的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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