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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后门穿入纪南星居住的那个小院时,纪南星看见了在后门外探头探脑的一个身影。
是肖成。
难怪裴逸今日会做出这种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来,一定是肖成出的主意。
男人进不了门,肖成远远地冲纪南星挑起大拇指,很得意自己能将裴逸乔装改扮塞进来。
她牵着他手走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嬷嬷看到了她们,但嬷嬷们都不认识裴逸,只当他是个过分高大而美艳的女子,要被纪大夫带去房中做些什么隐秘的诊疗。
纪南星故作镇定,挥手让两个嬷嬷先回去了,将裴逸带进屋里,拉到自己床上坐下,转身去闩上门,又放下了窗上竹帘。
傍晚是他最好被欺负的时候,他看不见,她却能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纪南星转身回来,裴逸仍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双手撑着身下床板,神情紧张。
她先在他腿边蹲下,手探进他裙底问:“是不是穿了腿甲?”
不然他刚才连从医馆走过来那几十步路都难以坚持。
“嗯。”
裴逸伸手要自己来拆,她拦住了他,在他腿上缓缓摸索。
既然这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她总得熟悉起来。
为了将无力的双腿紧紧箍住,这副腿甲从上到下足足有十来对金属卡扣,上次裴逸晕倒时,她就拆了半天。
当时有点吓傻了,此时才忽然想到,她在船上曾见过裴逸自己拆这腿甲,三下五除二的,仿佛几下子就松开了。
一定是在匈奴打仗时日日这般,早已熟练无比了。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两条腿都放出来,腿甲里衬着丝布,凹凹凸凸的形状完全贴合他腿上残存的肌肉,只是天气太热,这丝布都已被汗水浸透了,他腿上也是汗涔涔的。
纪南星先走去拧了条湿手巾回来给他擦干腿上的汗,然后又半跪在床边拆他头上的步摇发髻。
一通忙完,他已经撑不住软倒在床上,浅浅地喘着粗气了。
纪南星半压在他身上,勾勾他散碎的头发,笑着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是好事啊,说明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前些日子你病得厉害,接连好多日都没有发作过,反而更吓人。”
她低头吻他鼻尖,又问:“想要怎么弄?”
裴逸全身燥热得厉害,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只顾着拉住她的手往下探。
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她就可以。
纪南星想了想,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拉拉他胳膊道:“那……你在上面,如何?”
裴逸没有多想便翻身压在她身上。
纪南星一边替他脱去石榴色的半臂,一边看着他珊瑚色的齐胸襦裙咯咯直笑,“我们裴郎君……啧啧……真是貌美如花……”
“别笑。”裴逸皱眉想瞪她,可是眼神已聚不住光,瞪得分外无力。
纪南星尽力绷住脸,“好好,不笑不笑。裴将军英明神武……”
襦裙的系带不知被谁打成了死结,纪南星左解不开,右解也不开,只得放弃了,伸手将裙子一口气撩起来,两人之间便只隔着了薄薄的丝裤。
裴逸压在她两腿之间的凶器已经硬得不行,又长又粗的一根,只是找不到方向,在她小腹上胡乱蹭动。
纪南星又将两人腿上丝裤都脱了,搂住他腰,仍带着浓浓笑意道:“怎么裴将军也会迷路吗?这可不像是带兵打仗的人……”
说话间裴逸已找准了方位,危险地抵住她穴口,滚烫的呼吸拍在她脸颊上,居高临下的,有种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可他一开口,还是温柔又胆怯,“可以……可以了吗?”
纪南星将手滑到他臀底,轻轻“嗯”了一声。
他不太敢使力,挺腰一点点地将自己缓缓递送进她的身体。
(终于写到了这个最想写的女装梗!可以说从开文的第一天就憋着要写这个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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