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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费先生很随意的背了一段,李乐眨么眨么眼,“费老师,您真厉害?”
“小时候读书会背这些,记不住要打板子的。这些句子文章,一开始只求死记硬背,后来慢慢的想起来,背一遍记一遍,反而觉出里面的意味来。读书么,百遍之后,其义自见,那时,也就忘不了了。”
“时代不同了,对于读书的理解和要求也就不同。能够一些经过提炼出来的记住就不错了。对于不是专门学习和研究的,又有多大区别?”
“可真看了之后,才发现,有些所谓提炼和总结出来的东西,和原意是两回事,这不就误导了?就像有人讲的,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等看了原文才知道。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欲也。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其实本来是对当时的士大夫的道德要求,人欲是指的无限膨胀的奢欲。”
“老朱呼吁那时的士大夫们少沾酒色财气,少点骄奢淫欲多点时间和精力放在国事上。噫~~~~~~恁这都是弄啥嘞,大宋都快亡了,还光顾着个人享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怎么能搞好大宋呢?”
叽里咕噜一串话,让费先生笑的前仰后合,顿觉得这小子比过去那些战战兢兢的学生有趣的多了。
“你还怎么理解的?”费先生含笑又问道。
“呃.....”李乐这才觉得嘴嘟噜了,挠挠头,“我这,话说多了?”
“多么?挺好的啊。继续。”
“嘿嘿,我就觉得吧,读书读全,断章取义的,掐头去尾的,故意扭曲的,到底是无知还是坏,就不好琢磨了。但是现在有多少人会去讲清楚这个道理?反而,吃人的人会用这些断章取义的话来精神迷惑和操纵需要的人,习惯于把名人所说的一些公平公正挂口上,然后攻击他们所要劫掠的对象。类似加班是一种福报。”
“这话谁说的?”
“忘了,呵呵。”
费先生一个探身,有些费力的拿起那本书翻了翻,笑道,“从我们,专业的角度来看,社会规范在不同时期的体现,是与当时的社会结构,以及经济人文思想和科技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如果离开了这一点,站在当今的环境立场道德水平和思想立场中,去批判当时的社会通行的道德原则的人而毫无分析,这就是一种非历史主义的论调。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能理解。”
“嗯,卡尔先生曾经严厉的批评了瓦格纳对原始时代性道德的嘲讽和职责。因此,用如今的思想体系和规范和用当时的思想环境去批判同一个事件,是两个不同的问题。”
“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限制。就像我们现在觉得合理的东西,不见得在未来也能保证其合理性。从我们身处的时代里。妄加评判、非难、指责另一个是空的道德行为和伦理规范是一种无理僭越的行为。如果这样,那么在后世人眼里,我们所处的时代也无道德。”
“而说到道德,这应该是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还要加上理想。这些使我们作为人与其他动物的区别才能得以体现,对于生命的超越性才能得到彰显。而历史终将铭记的,是这些把道德,理想放在生命之上的人。”
“走了,吃饭去。”
“诶!”
。。。。。。
火车到姑苏,一辆考斯特早早的等在了站台。
李乐搀扶着费先生下车时,看着来迎接的一排人,无论高矮胖瘦,都在努力的提起精神。倒也难为他们了,清晨五点多就跑过来迎接。
“费老师,您好,您好,欢迎来姑苏视察指导工作。”
一人一马当先,李乐赶忙把费老师交给常秘书,自己则悄悄地退到一边,和一直左右观察小张站到了一起,两人目光相碰,点头笑笑。
四周下车的旅客,隔着外围执勤的民警,好奇的望过来,纷纷猜测,这么一大早,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阵仗,能把车开上站台。
这边寒暄介绍,李乐伸着懒腰,大口呼吸略带湿意的空气,那股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又顺着鼻尖涌进了胸肺,桂花、丁香、茉莉,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和水汽,好像还有糖粥滋饭糕,果真有些饿了。
“你来过?”
“啊,问我啊?”李乐扭头,看到小张问自己,“嗯,来过。以前来过。”
“费老师年纪大了,回头上上下下的,你多照看着点。”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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