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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益逼近一步,他比沈兰高出一个头,又极其魁梧,看着都能将沈兰给吞了。他怒道:“你明知乙队的那几个都是击鞠的好手,却让我与他们对打!你不就是想看我出丑,让我娶不着媳妇吗!”
赵嘉益的声音不小,但马球场太大,好些人并未注意。还是冯允清提醒沈玄,“沈晏安,那是谁啊?好像与你阿姐起了争执。”
沈玄正闲散地嗑着瓜子,听冯允清这样一说也看了过去。一看是赵家的,心中便觉不妙,将手中抓的一把瓜子往盘里一撒,拍拍手上的灰,冷着脸起身下去了。
赵嘉益的母亲董夫人却比沈玄先到,听赵嘉益说是因沈兰故意安排,故此输了比赛,她亦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沈兰数落了一顿。赵嘉术与他母亲虞夫人虽注意到了,但不想将此事闹大也并未过去护着。
沈兰委曲求全,低声道:“二夫人,此事回府后,我再向夫人细细解释。今日宾客都在此,莫要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国公府的脸面?还不早已被你丢尽了?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们嘉术,他会娶你?这成亲一年半载肚子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我看啊,就是因为你生不出孩子,怕我儿娶上好媳妇,比你先生一个儿子出来......”
董夫人话未说完,沈兰后头便钻出来一女官抬手给了董夫人一记耳光,将她撂倒在地。
赵嘉益尚未搞清此人来路,正欲动手,却不想也挨了这女官一掌。此掌力道甚重,幸得赵嘉益魁梧才并未倒地。但他捂着脸,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好似被皮鞭抽了一般。
见此,赵嘉益心中有些犯怵,赶忙将董夫人扶了起来,二人方相互搀扶着起身,却见太后从沈兰身后走了出来,跟着来的还有郡主李阁青。
沈兰见太后出现,心中虽喜,但亦有些忐忑。她知道,定是沈玄将太后叫来给她撑腰的。尽管受了委屈,但此刻有太后在,终于有人护着了,她亦感到一丝安慰,不禁红了眼眶。她转身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看着太后,然后福身道:“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看着沈兰那既委屈又坚韧的模样,心中亦是一阵酸楚。她走上前去,将沈兰轻轻扶起,柔声道:“若非哀家今日亲眼得见,你这傻丫头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你在赵家受了多少委屈?也不给哀家说,就独自闷在心中。”
沈兰听了太后的话,眼眶愈发湿润,她掏出手绢轻拭泪水,低声道:“这是孙女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
太后只觉心疼不已,由沈兰搀扶着往内走去。
众人见太后前来,心中惊奇,言行也收敛了好些。
原是太后命人打的巴掌,那董夫人和赵嘉益也只能受着。尽管心中有气,他们却还是只能恭谨地对太后行礼。
沈玄此时已到了太后跟前,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回过身来看着董夫人和她儿子赵嘉益,方才董夫人的话,他听了大半。
沈玄森然笑道:“夫人,依在下之见,就赵嘉益那日日宿在烟花柳巷的德行,还是别娶妻了罢,否则不是祸害人姑娘?哦,不过其实亦不能完全怪在赵嘉益身上,到底是因你乃董夫人所出,习其秉性。长辈没有长辈样,公子亦没个公子样。”
赵嘉益听了这话,本就磕碜的面容扭曲成凶兽,却又并无凶兽的气焰,毕竟太后在此,他已然被掌掴,自然不敢怒火外露。只能在心底暗自骂着沈家。
而董夫人此时也是面色铁青,她本以为自己乃国公府的二夫人,沈兰也算她半个儿媳,偶而恶语相向亦是理所应当。却没想到沈兰竟将太后请来了,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她心中虽有愤怒,却也不敢在太后面前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地站在一旁。
于是母子二人,此时就像被驯服了的野兽,低眉顺眼地立在绿茵场上。
太后在此坐了一会儿,看了一场马球赛便欲回宫了。但郡主李阁青却看上了瘾,不愿离去。太后便让她留在此处,命沈玄晚些时辰送她回去。
李阁青的父亲乃肃亲王,常年守在边关,偶尔回来一次,便会教李阁青一些功夫。李阁青颇爱习武,性子也分外活泼。现下李阁青刚好坐在了蔺明微的身侧,便撩起帘子同蔺明微搭话:“妹妹你生得好好看,可会打马球呀?”
蔺明微乃闺阁中温婉女子,性子娴静,面对李阁青的热情却难免有些胆怯。她礼貌地笑着答:“哥哥以前教过我些。”
因帘子掀得太低,李阁青从底下将将能看清蔺明微的面容,知道她身边坐着一个男子,却不知是蔺明微的哥哥。他长得太高,李阁青亦看不到他的面容。
但李阁青有些好奇,妹妹都生得如此娇美,哥哥又是何等样貌。她将帘子又抬高了些,将头使劲往下歪着,一个不留神,却将头在地上撞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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