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捧流动的灿烂颜色期期艾艾地走到她的身边,是一贯的装乖,低眉顺眼的,鹿眸悄悄打量她,半晌之后选了个最讨好的称呼,“妻主?”
“爱妃身体恢复了?”她将手中卷宗合上,往梨花椅上一靠,明明年轻又貌美,偏偏不论什么姿态都能将那副主宰者的气息展露得一览无遗,此时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叶浮光身上。
小姑娘极有求生欲:“本来是还没好的,可是看到王爷心中欢喜,就什么毛病都恢复了。”
沈惊澜神色松快,好像被她的话取悦到了。
甚至在椅子扶手上随意敲动的指尖停了,同她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这儿。”
叶浮光战战兢兢地观察她半晌,也不敢违逆她的命令,只是坐下时也不敢坐全,好像生怕自己这点重量能把拉开三石弓的大宗第一名将给压坏了,连信香都变得跟她自己一样不安。
东一片西一片的雪花乱飞。
沈惊澜随手揽上她的腰,都能感觉到她明显的一僵,好像警惕着在思考她究竟又要怎么捉弄自己。
但有宫门前的那一遭,加上刚领的活儿,沈惊澜现在倒也没那么多时间和她玩,只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一压,将信香懒洋洋释放出来的同时,言简意赅地命令:
“咬。”
叶浮光:“……?”
她从沈惊澜的魔掌里悄悄抬起脑袋,鬓发都被弄乱了稍许,像是一只被撸到毛都乱糟糟的小猫咪,确认自己没听错指令之后,鼻尖不自觉地动了动,甚至开始舔有些发干的唇瓣。
想到上次因为太用力把沈惊澜咬生气了的事情,她这回在开始之前,非常懂事地问,“王爷这次喜欢轻一些、还是重一些的?”
沈惊澜狭长的凤眼里出现笑意,衬托那浅粉色的痕。
像是一片被贴在眼角的桃花。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哼笑着、故意吓小兔子那般提醒道,“若是咬得本王不舒服,你就完了。”
小王妃再次“?”
……
摇光阁里再度上演了大雪纷飞、将山茶花枝与叶冻得瑟瑟发抖的景象。
那花叶瑟缩着,一改方才想迎接雪色、贴贴蹭蹭的姿态,此刻花蕊合拢、叶片闭合,好像这样就能躲开被雪色的侵袭,但也不过是从头到尾都被冷意寸寸裹挟。
叶浮光这次种露水印种得犹犹豫豫的。
又怕将沈惊澜像上次那样咬哭,又怕太轻了导致没留下伤口,让自己的信香无法注入岐王后颈的信腺里,像是牙齿在对方的肌肤上磕巴轻碰。
甚至惹得沈惊澜失去耐心,中途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小王妃下意识地收紧牙关,又尝到了那腥甜的味道涌入自己的唇舌里,瞥见信腺周围又要像上次一样流出夸张血色,她赶紧将那耀眼的红全部卷入口中,俨如安抚那般,舌尖扫过自己刚咬出的牙痕伤口。
冰冷的雪色趁势贴了上来。
本来应该是极度的疼痛,却因为信香的独特,像是用冰敷上了刚出现的伤痕,竟也给人一缕抚慰。
抱着小王妃坐在椅子上的岐王略微眯起眼眸,再度感受那些翻涌的躁意被压下,等到小狗开始舔舐她的伤口时,便很不留情地将人从膝上赶了下去。
叶浮光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眸光却追逐着她的面色,发现她这次没哭,于是像邀功一样,巴巴地出声问,“……王爷这次舒服吗?”
沈惊澜垂下眼帘,口是心非地答,“不舒服。”
等信腺附近的疼痛降下稍许,不至于影响她的动作时,她就随手拿起桌上的卷宗,往外走去,“所以等本王回来,你就完了。”
叶浮光:“?”
准备去召集禁卫、前往许家拿人的沈惊澜好似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被她吓到的小兔子,重又勾了勾唇,“或者你可以考虑用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免去责罚。”
小王妃眼睛一亮,本能追问,“什么问题?”
沈惊澜摘下一个腰牌,递给脚程比较快的沈四,吩咐了句什么,而后心不在焉地回答她,“如你所见,本王马上要出趟公务,正好是去抓你最近相交不错的许姐姐——”
此时周围都没有人,走出摇光阁重重的机关房,落在外面金色日光里,一身官服颜色如振翅凤凰的岐王回头意味深长地看她,将自己最后的话语落下。
“待本王回来时,爱妃,你最好是已经想出了‘希望把她送进殿前马步军司狱’的借口。”
叶浮光:“……”
叶浮光:“!”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