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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危险的是,刚才沈惊澜还只隔着她的衣衫咬她的肩膀,但现在手已经不太老实地想往她衣摆里钻了,就在亲吻的缝隙里,她听见自己腰带的裂帛声。
“!”
外面还有人啊!
回忆起曲画让郁青将别人支走的动静,小狗开始使劲扑腾挣扎,拿出了过年时那些待宰年猪逃命的劲儿,不管不顾地开始在沈惊澜的怀里扑腾,甚至还有些重地咬了下沈惊澜的舌尖。
成功被她的挣扎惹停了动作的地坤拧了下眉头,停下动作,语气危险地问,“不想亲?”
所以刚才是在骗她?
她凤眸微微眯起,已经弄坏了王妃衣衫的掌心往对方的臂弯处游走,好似在回忆那些能将人老实锁住的动作,一样又一样,本能浮现。
叶浮光看不见她的神色,却能感觉到她的危险,赶忙道,“想、想回屋亲,我们回房间再亲好不好?我想亲很久很久,这里不行。”
回屋?
沈惊澜有些模糊地想,那是在哪里?
“又想跑?”她问。
不是——
书上也没说地坤的信期影响智商啊!
叶浮光在心里久违地再度骂起这该死的世界设定,疯狂摇头,“我抱你回去,我不会松开你,阿澜姐姐,我们回房,嗯?”
拥抱着她的气息变缓了些。
阿澜姐姐。
好听。
她喜欢听这只小狗这样叫。
良久,沈惊澜总算稍稍松开了她抱人的力道,声音里带了几分愉悦,应许道,“你抱。”
叶浮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
迟迟才把沈惊澜劝下马车,避免两人的野战可能,叶浮光被对方勒着脖颈,艰难看路。好在王府里的下人们体贴,这一路到梅园,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出现在视线范围里,这直接避免了小王妃的社死。
比起她的紧张,被她打横抱住的沈惊澜倒是很悠然,甚至还在一路上反复用带薄茧的掌心触摸她的面颊,脖颈,好像在触碰什么令人爱不释手的绸缎,中途借着提前挂在廊下、照亮前路的灯笼,叶浮光低头跟她的视线相触。
她看见了怀里人略显陌生的,满是占有欲的黑色凤眸。
明明是在很温柔地触摸自己,但神色里却有种在打量从何处下手,剖开她的肌肤、拆出她的骨头,一点点吃进肚子里的可怖感。
让她觉得陌生。
叶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踏过梅园正殿的门槛,沈惊澜摸着她脖颈的掌心不知何时已经碰到了后颈下,乾元信腺所在的位置,然后故意按了按,让她脚下一软,差点抱着人跌在那里。
沈惊澜又看见了那片落下的雪花。
飘飘扬扬。
虽然很多都落在她们俩在的地方,可是更多的、都洒在她伸长手臂都碰不到的地面,这让她很不高兴。
于是那些红色茶花又在地上生长,垂下叶片、花苞也低下矜贵的头颅,十分拟人地做出了洒扫的动作——
叶片卷起,拂过地上的冰晶,将它扫到了红花的花蕊里。
已经开放的娇艳山茶花重又闭拢,一朵朵团型花瓣合上,紧紧地把这片雪花藏在自己最深处的地方,不肯让别人窥探半分。
沈惊澜这才满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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