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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老家在常安郊区农村,他们下了飞机,又坐了两个多小时车才到。
村里派出所的孙警官带他们去赵文的弟弟赵武家。
“赵文赵武两兄弟,早早就没了爹妈,是他俩叔叔婶婶给拉扯大的,原本那房子是叔叔婶婶的,赵文早早出去打工,后来老两口也被女婿接到县城去住了,就只剩赵武还在村里待着。”
一路上,孙警官给他们介绍着情况。“赵文脑筋活,也勤快,赵武就不一样,成天游手好闲的,不干农活也不出去打工,这些年就靠他哥哥养着。”
“赵文最近有回来过吗?”骆君稀问。
“没有……你这一问起来,得有三四年没见着他了吧。”
三人走到一座小院儿前面,院门大敞着,水泥地边缘的土里杂草丛生,往里是一栋平房,看起来有四五间屋子,面积不大。
“赵武。”孙警官拍着铁门,朝院内喊道。
喊了几嗓子,都没见人出来。
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大门关着。孙警官敲了几声门,继续喊赵武的名字,仍然没有反应。
这时,只听房子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谢倏反应快速,几乎同时冲了出去,绕到后院,正撞见一个身影顺着墙根爬了上去。
“赵武!”孙警官的声音在身后喊道。
谢倏跟着他翻出了院墙,赵武往村外的方向猛跑,谢倏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兜子。
“谢倏!”骆君稀的声音也在后面追着,谢倏顾不上回头看,跟着赵武跑上了田间的土路。
他钻进一片高粱地,背影被高粱杆切割成碎片,谢倏循着莎莎的声响往前追,脚步声一乱,感觉赵武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她猛一加速,便抓到了他的衣角。
他用力挣脱,拎起手里的兜子朝谢倏用力一甩,她往后一躲的功夫,赵武又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又跑出几步,谢倏听见脚底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前头的赵武一趔趄,后退了两步。谢倏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他再次试图挣脱,身子猛然前倾,将谢倏拽出了高粱地。定睛一看,前面竟是一片河塘。
赵武人高马大,毕竟更有力量,他试图甩开谢倏,见她抓得牢不肯放手,干脆拖着她一起滚进了河塘里。
河塘很浅,水不过及腰的深度,赵武在水里站起来,往前趟去。谢倏被整个拽进水里,起身时又踩着塘底的泥一打滑,再次栽了进去。
她气呼呼地站起来,往河塘里走,却被岸上的骆君稀一把拉了回去。
“在这儿待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扔给她,然后便往水塘里走去。
“他手里拿着东西。”
“知道了。”
淤泥很滑,赵武没办法走太快,他慌慌张张地回头看,眼见骆君稀就要追上来,连忙将手里的兜子往远处一抛,举起了双手,气喘吁吁地说:“不跑了,警察同志,我不跑了……”
“你扔了什么东西?”
“啊?什么东西?没有啊?”赵武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骆君稀将他带回岸上,把他交到孙警官手里。
“赵武,你跑什么跑?”孙警官抓着他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谁让你们追我……我害怕。”
“胡说八道!明明我们一到你家你就要翻墙跑!”谢倏一个劲擦着头发上的水,指着他气愤地说。
“你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跑?刚才把什么东西扔了?老实交代!”孙警官厉声说。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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