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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在突击攻破了十一个山寨后,宁嵩和禁军主帅率领大军包围了尹轩可能隐藏的山头。
宁嵩趴在枯草丛中,用嘴拔下水囊的木塞,大口灌了一口,又递给一旁的禁军主帅,“按着附近的地形看,这是尹轩最后一个山寨窝点,所有的火铳应该都在这里,此番偷袭务必谨慎。”
已与宁嵩达成一致的主帅灌一口水,对身侧的副官道:“传令下去,拂晓前,前锋卫兵要悄悄攻入山寨内部,销毁火铳,有余力的话,再与外面的大军里应外合。切记,前锋卫兵的主旨是销毁兵器,以确保附近山民不受牵连。”
副官:“诺。”
三更天异常寒冷,主帅很想喝酒暖身,但考虑到喝酒容易误事,只能作罢,“宁兄,干完这一场,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宁嵩笑笑,没去设想庆功宴的事,剿匪拖延至今,无非是为了保护附近的百姓,今夜,该与尹轩好好算笔账了。
抬手比划起手势,后面一批批将士涌上山坡。
拂晓时分,山寨内传出激烈的打斗声,兵刃相交。
几名心腹部下意欲拉着尹轩逃离。
“留得青山在,可东山再起啊!”
“寨子后面的暗道是寨主带咱们兄弟挖的,本就是为了逃命的!寨主为何执意不走?”
尹轩强行将几人推向暗道,又投入一兜兜的金银,笑着拱了拱手,“朝廷要抓的人是我,我被抓,你们才能活命。”
一名心腹嚷道:“当初跟随寨主吃香喝辣,受寨主恩惠,如今有难,我们几个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尹轩又扔进一张精密的地形图,提示他们按他规划的路线逃生,“不瞒几位兄弟,我需要你们活着,为我见证亲生儿子刺杀老子的一幕。”
“什么?”
“被我关押的季懿行,是皇帝流落在外的骨肉。你们知道我与皇子结下的梁子,我恨他入骨,故而,要送给他一个大礼。让季懿行认我这个山匪作父,刺杀他的亲生父亲。”
几人恍然,难怪寨主一直在对季懿行示好。
“可季懿行不过是个小将,若不暴露皇子身份,哪有面见皇帝的机会?”
“有,一定有。”尹轩拿出珍藏的酒,独自酌饮,“今生无法把酒言欢,来世兄弟再续此杯!”
“啪”的一声,他掷了酒碗,封住了暗道的入口,阻隔了部下们撕心裂肺的呼喊。
“走!走远些!别再做匪了!!!”
尹轩抹把嘴,目光狠厉地转身离去,却在踢开季懿行的房门时,柔和了目光。
他拿出匕首,割断了捆绑在季懿行身上的麻绳,悲戚道:“禁军来救你了,你可以带着那两个人走了。”
季懿行怔怔看着他,“你让我们走?”
尹轩笑,“不然?你是我儿子,我要杀了你不成?”
“那你呢?”
“我走不了。”
尹轩紧紧握住他的手,笑
得愈发悲戚怅然(),孩子?()_[((),好好活下去,风光地活下去。”
季懿行舔舔皲裂的唇,被复杂的情绪折磨,五脏六腑火烧火燎。
他是山匪的儿子,在得知了这个真相后,要如何风光?
虽然这件事会成为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但内心一旦接受,就回不到从前了。
可就在他呆愣之际,一泓热血喷洒而出,溅在了他的脸上。
“!!!”
尹轩忍痛拔下心口的匕首,一边吐血,一边将匕首塞到他的手里,“握住,割下我的头颅,再当着禁军的面,威风地走下山寨。你会立下头功,无人可取代的头功。”
“不,不!!!”
季懿行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尹轩。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目眦尽裂。
尹轩趁机握住他的手,连捅了自己数刀,“傻孩子,人不狠不成气候!当今朝廷武将难以晋升,这是绝佳的机会!割了为父的头,去享受属于你的荣华富贵吧,这是为父唯一能替你做的!若有可能,为父是说,若有一点点可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代、代为父暗中杀掉暴君,为你娘和为父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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