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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作《匪王》中写到,自从张光火一家被张云卿杀了后,他的弟弟张光文便发誓报仇雪恨,并做好了一切准备。民国十九十月,机会终于来到,其时,邓小平所率的红七军从广西过来,欲攻打武冈城补充给养,张光文便设下锦囊妙计,串通武冈县长赵融以抵抗红军为由,把张云卿骗入城内,然后借军阀陈光中之手除掉他。
接到赵融出兵保卫县城的通知,张云卿兴冲冲率领手下土匪进城。半道上遇到关月云,赶忙说:“关司令,武冈县城金山银海在等着我们,赶快跟我们去,趁机狠狠捞一把吧!”
“满老爷,想要金山银海不难,你可得听我的。”关月云两眼骨碌碌乱转,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好一阵低声嘀咕。
张云卿听罢哈哈大笑,立即将亲信召过来,也是一阵低声嘀咕。那些亲信一个个眉开眼笑,大摇大摆开进县城。
且说1930年10月24日,武冈城战斗十分激烈。红七军虽然只有四千人,但骁勇无比,战斗力比当年沈鸿英的一万大军更为强大。城内县衙里,张光文躲进县衙替赵融出谋划策,嘱其守在电报室频频向外呼救告急。第五天,终于和正在途中行进的陈光中取得了联系。陈光中在回电中称,部队已达隆回,正日夜兼程推进,最迟两天就能抵达武冈,令赵融务必固守。
第六天,城内守军和张云卿匪部凭借高大坚固的城墙拼命抵抗,甚至强迫市民搬运石块,居高临下用石块与红军对抗。
第七天早晨,陈光中电告赵融,大部队已抵湾头桥(离城十华里),同时,一架飞机也从芷江机场起飞。正午时分,一阵阵“嗡嗡”的声音从西北方向传来,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一架飞机飞临古城上空盘旋一圈,向城南的红军阵地投掷炸弹。紧接着,迎春亭方向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赵融知道那是陈光中的先头部队已经来到,令亲信带他的手令去大开城门迎接陈光中。
张云卿见时机已到,立即按关月云之计行动,率匪众将县衙团团围住,逼赵融交出张光文。
赵融闻讯大惊失色,连问张光文:“我们该怎么办?”
张光文仰天长叹:“我们的计划已经败露了!没有办法,天要绝我,只有死路一条。”说完两行清泪潸然流下。
衙门外又传来喊话声:“赵县长,我们是满老爷手下的手枪排,奉命来向你讨个说法。满老爷诚心与你交往,为何还要联合张光文来陷害我们?好好交出张光文便罢,不然我们开火啦!”
赵融此时保命心切,扫了一眼张光文,结结巴巴说:“这事与我无关……我被别人蒙蔽了……”
匪徒继续狂喊道:“你既是为别人蒙蔽,我们给你一次机会,把张光文交出来,就饶你不死!我们警告你,陈光中一时半刻到不了,军火库在我们手里,西南两道主门也在我们手里!”
赵融魂飞魄散望着张光文:“这……”
张光文惨然一笑:“赵县长,蝼蚁尚且偷生,我的性命,你拿去便是。只是我想提醒你,我死后,张云卿也不会放过你。”转过脸对邓联佳说:“老同学,你不要白白陪我送死,尽快离开这里。我有一笔钱埋在我哥哥的坟前,原是给打算给他们修葺坟墓的,现在用不上了。你拿去,或许能办一些事情,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说罢,举起快慢机在自己太阳穴打了一枪。
“光文兄——”邓联佳声嘶力竭哭喊,无奈张光文已经倒在血泊中……
衙门外的匪众开始进攻,邓联佳见情况紧急,不得已扔下张光文,手提双枪提醒赵融:“赵县长,有地方逃吗?我们不能等死!”
赵融反应过来,连忙说:“翻过后墙,那边有一个地洞!”
匪徒很快就攻了进来,打死了电报员和几名枪兵,发现张光文的尸体横在衙门内,独独不见赵融和邓联佳。
县城外,红军得知陈光中的大队援军已到,只好放弃攻城,开始有序地向南撤退。城内,张云卿眼见仇人已死,匆匆从西南两大主门离开,趁机将城里主要店铺抢劫一空。及至陈光中赶到时,张云卿已经远离县城。
此处按下张云卿如何志得意满不表,单说邓联佳随赵融从后院落地道逃出县衙门,一起躲藏在大炮台的民房里,直到城里的枪声完全停息才敢出来。在路上,他俩向路人打听,才知道红军和土匪都已离开,陈光中的部队已经进了城。赵融要回县衙门,邓联佳想起张光文还没有收尸,就对赵融说:“我身上的钱不多,能否借点给我,等安葬了光文,改日再奉还如何?”
赵融为难地说:“不是我不愿借,实是手头吃紧。要不这样,我帮你问问衙门里其他的熟人。只是我也不敢保证他们有没有顾虑,张云卿是个有仇必报的大恶人,难保没有留下耳目……”
邓联佳明白赵融害怕报复,只得说:“那就不为难赵县长了,事到如今,只能胡乱将就了。”
二人分了手,赵融回衙门,邓联佳径直去到河滩平棺材店。他身上总共只有十个大洋,买了一副劣质棺材,请工人把张光文埋在大炮台的乱坟冈上。想想张光文一个富家公子,竟然落到这个下场,忍不住泫然泪下。他在坟包上做了记号,以便来年清明节祭扫。
邓联佳在城里夜不能寐,又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该回去看看。更想到如今张云卿得势,必然会来寻仇,当务之急是举家迁往外地。可惜自己一向大手大脚惯了,这些年张光文虽然给过他不少,一直少有积蓄。他禁不住怨恨起自己来:只知道讲义气帮朋友,从不想自己的后路,现在还要连累家人……
邓联佳越想越担心,高一脚低一脚往家里赶。他的家在下扶冲,离钟雪华家不到五里路。快到家时,院子里的狗都不认得他,把他当陌生人冲着他汪汪乱叫,实在不知如何向亲人们开囗。
狗叫声惊动了村里人,一位族伯把头从窗口探出来叫他的绰号:“肥肉啊,村里人都说你不回来了,怎么还回来了?”
“这话谁说的?这不是回来了!”邓联佳很尴尬。
“你回来干啥呢?”
“还用问吗?回来看爹娘。”邓联佳觉得族伯的话问得有点古怪。
“你还记得爹娘?我几年都没见到你的人影,你爹娘喝西北风去了,要精不肥的东西!”族伯生气地把窗户关上了。
“要精不肥”,是武冈骂人的土话,就是不文不武没出息的意思。邓联佳读过几年书,田地功夫生疏,早年没少被长辈叱骂。今天觉得族伯骂得有点蹊跷,来到门囗却见铁将军把守,连忙向邻居打听,才知道一家人早在七八个月之前搬走了。问搬到哪里去了,邻居吃惊说:“我们都以为是你接爹娘享福去了呢,怎么连你都不知道?”
乡下人讲究热土难离,全家人搬往外地,历来都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怎么谁都不知道?他转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遭了张云卿的黑手?立刻转念又想:这不可能!七八个月前,张光文的实力还在,张云卿没能耐那样做……
他不甘心,接连问了几家亲戚,一连几天仍是没有结果。
囗袋里已经没有钱了,这才想起张光文临死交代过的话,于是离开扶冲往石背赶。
邓联佳到了黄桥乡石背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这里是张云卿的老巢耳目众多,清天白日的,邓联佳不敢露面,躲藏在山上又累又饿。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在一户人家的门囗偷了一把锄头摸上山。虽然带了手电筒,但不敢开。
张光火的坟墓在张家坟山,邓联佳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按说张光火有儿女,还过了六十岁,是该上祖坟的,但张家人见他失势,就以是“殇人”为由予以阻拦,只得葬在族坟地上。
此时天刚黑,正是家家户户喂猪或清点家畜的时间,谁也没有心思注意外面。邓联佳在昏暗中摸到墓碑,挖了约三尺多深处,挖到了稻草,再下去,锄头果然碰到了东西:一个不大的小木盒子,拈了拈,不沉。他不禁有点失望:就算里面装的全是黄金,也只有这么一点。
对面的狗叫了,邓联佳干脆无所顾忌打开手电。心想,就算有人注意这边,也当是坟山上的鬼火不敢出来。
离开石背,邓联佳向北走了三个多小时到高沙住进一家伙铺。到了房里,这才挑亮油灯把小木盒子打开。钱不多,只有三十块大洋。邓联佳在一阵失望之后又想:以张光文的为人,不会如此小气,何况还是亲囗承诺安排给他过日子的钱!正纳闷,猛看到盒子里面还有一张油纸。展看时,上面果然有字。字不多,就三个地名:扶冲;洪江又生春绸缎百货行;长沙大西门又生春绸缎百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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