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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疏愣愣地,直到桌下的脚被徐川轻踢了一下,才回过神。徐川一脸要笑不笑的诡异表情,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从小到大的默契,江月疏读出他眼神里的意思:“看你招的好桃花。”江月疏一阵无语凝噎:“……”天地良心,她可没招。她不知道谢逢则怎么突然就来了江城,还能默不作声地在偌大的江城跟她偶遇。他甚至连个微信都没有,就像变戏法似的,从千里之外的延城闪现在这里。她扭头看了谢逢则一眼,后者也正好偏过头,一只手搭在桌沿上,另一只手懒懒扣着她身侧扶手,唇角勾得意味深长:“挺巧,又见面了。”徐川目光稍顿,在两人中间转了一圈,问江月疏:“认识?”“何止认识?”谢逢则看过去,目光夹着锐利的挑衅,“自我介绍一下,谢逢则,她的——”“朋友。”江月疏匆忙接过话头,在桌下撞了他一脚。“……呵。”身侧飘来很低的轻笑,男人看了她一眼,“是,朋友。”最后一缕话音刚落,江月疏的右手被一道温热拢住。桌布挡着,他肆无忌惮地越拢越紧,每根指头都牢牢地攥进掌心。原本牵个手没什么,可对面徐川似乎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直勾勾看着。心虚又刺激,江月疏半边身子都烫了。“听你说话,不是江城本地人啊?”徐川若有所思地望向谢逢则,下巴抬了抬,“西边的?”谢逢则笑了笑,捏一下她的手:“延城的。”“哟,挺远。”徐川笑出声,眼光更带了丝探究,“是在这边工作,还是?”谢逢则扯着唇,说一句,又捏一下她的手:“不在这儿工作。”徐川:“那……”“今天刚到。”谢逢则轻飘飘接过腔,手指松了。江月疏刚歇口气,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被他勾缠住,逗弄似的,指尖擦过她手心:“找人。”江月疏被他挠得一阵颤栗,强忍着要瞪他一眼的冲动,悄悄拧他的手心。这一下不但不痛,还像蚂蚁夹似的,谢逢则反而惬意地勾起了唇。徐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那找到了吗?”江月疏用力扯了他手指一下。生怕这人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把桌上手机拿过来:“我看看喝什么。”她没喝过这里的酒,酒单上那些不知所云的名字她也看不明白,随便点了个什么,然后打开备忘录,在里面敲下几个字。谢逢则拿过去一看——【这是我表哥。】他莫名清咳一声,徐川抬眸,两人目光陡然相撞。谢逢则朝他勾了下唇,看似和先前没什么不同,但那股锐利的挑衅已经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手机递给徐川时,身子也微微前倾:“您喝点儿什么?”徐川诧异地蹙了蹙眉,接过手机。而听到那声“您”,江月疏猛地把头转向一边,用浑身的力气憋着,才没笑出声。谢逢则将她手指抻开,十指交叉扣住。两人点的酒一样,玻璃杯里盛着粉蓝渐变的酒液,端上来时,他先给了她。徐川若有所思地看着,唇角微微一翘。江月疏用左手摸了摸杯子,很冰,谢逢则这才舍得放开她手。她双手捧着杯子抿了一口,只有一丁点酒精味,更像是甜水,混着蜜桃和薄荷香。过了很久,三人杯里的酒都快喝光,徐川忽然望向斜前方,问:“你工作在延城?”谢逢则指头点着桌沿:“是。”徐川:“干哪行的?”谢逢则淡定简短地回答:“部队。”别的没多说。徐川也就没多问,只点了下头,又假模假式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送还是我送?”江月疏有点震惊,徐川就这么明晃晃地安排她,还把主动权交给了谢逢则?那人自然求之不得,半点也不会推脱:“我送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徐川站起身,笑了一下,“谢谢你的酒。”谢逢则起来送他,江月疏也跟着起来。三个人爬上阶梯,回到公园,再走到能打车的路边,江月疏帮他拦了辆出租车:“到酒店跟我说一声。”“知道了,我这么大人。”徐川笑了笑,上车前揉揉她脑袋,又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谢逢则,“好好的。”江月疏忽然鼻子一酸。两人虽然从小打架胡闹,可徐川到底是哥哥,对她的好也没人能替代。这次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她有点急迫地问:“你会回国的吧?”徐川笑着,眼神笃定:“会。”“那……”顿了顿,她压低嗓音,“你回去,先别告诉舅舅舅妈。”徐川自然懂她意思,拍拍她肩膀:“放心,你的事儿你自己说。”“我走了。”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九点多了,居民区夜生活没那么晚,街上只剩下零星几辆车,几个人。有人骑自行车经过,谢逢则顺手把她往里捞了捞,一边帮她系紧围巾,一边问:“你家往哪儿?”江月疏指了指街对面:“前面五百米。”系好围巾,他稍抬起手掌:“能牵么?”
江月疏疑惑地眨眨眼。“看你好像很怕被发现。”谢逢则眼神灼热地望着她,勾了下唇。江月疏心尖一颤,涌动着一阵酸涩,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入他掌心。男人眼底的阴翳散了,笑着握紧她手,带她过马路。江月疏想了很久还是没想明白,索性直接问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谢逢则脚步放得很慢:“不知道,碰运气。”江月疏睁大眼:“啊?”“之前看你朋友圈,有段时间你经常在这儿跑步。”他语气淡淡的,仿佛看完她所有朋友圈,跨越几千公里的距离,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来偶遇她,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江月疏眼眶一热:“你来怎么不告诉我啊?”“你说了,今天去见舅舅。”男人揉了揉她的手,“连打个视频的时间都挤不出。”像在抱怨,可语气一点也不怪她,只有流水般温软的无奈和纵容。江月疏小声解释:“因为不确定几点能结束……”“那我运气不错,结束得还挺早。”谢逢则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揶揄轻笑,“这可比打视频值当多了。”江月疏被他惹得脸红,转移话题:“你住的酒店订好了吗?”“订好了。”谢逢则笑着,“送你回家我再过去。”江月疏:“远不远?”“不远,就在前面那条街。”男人眼神痞痞地盯着她,“你要想陪我,随时欢迎。”“……谁想陪你了。”江月疏羞赧地瞪他一眼。五百米路程,第一次觉得这么快,晃眼就到了。江月疏舍不得手心的温热,鼻头都有点泛酸,居然很没出息地生出一股冲动,想去陪他。可夜不归宿是不可能的。过不了多久再不回去,应该就会接到父母的催促电话。“我们小区保安管得很严……”江月疏捏着他的手,小声说。走亲访友的都得登记,更别提住了这么多年,保安都认识江正豪夫妇,哪天碰见肯定得八卦一番。在结束延城的交换期之前,江月疏不打算告诉家里人她谈恋爱,否则江正豪那儿不知道多少思想教育在等着她。而以徐老师的性子,肯定会迫不及待想见人,甚至连结婚日期都开始物色。没一个省心的。江月疏暂时不想面对这些麻烦,也还没到不得不面对的那一步,她只想安安静静,简简单单地谈个恋爱。“那我就不进去了。”谢逢则唇角浅弯着,似乎并没有不开心,即便那双眼底深不可测,像一片幽黑的潭,“我看着你走。”江月疏勾着他小拇指,双脚仿佛被黏在地上,目光也无法从他脸上移开。“……明天见。”她望着他,不舍得眨眼。“明天醒了给我电话。”谢逢则捏了捏她的小拇指。江月疏点点头:“嗯。”最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心思去细究那片深潭里涌动着什么,咬牙转身。刚走到大门口,手机突然响起来。江月疏回过头,路太黑没看见他,只听见无线电那头的声音:“回来拿一下礼物。”“……哦。”她挂了电话,径直朝两人分别的地方走回去。确定是站过的位置,却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江月疏疑惑地拿起手机,刚要回拨,忽然被猛拽了一把。打烊了的小超市,门口还有儿童骑的音乐木马,断了电,木马也不唱不闪了,周围一切都是黑漆漆的。而她被他抵在玻璃门上,惊呼都被那双灼热的眼堵回去。江月疏紧张地咽了咽嗓,开口时,不禁带了颤抖:“礼物……呢?”“要礼物,先回答一个问题。”他眸光比夜色更沉,松开拽她的那只手同时,不容抵抗地掐住她腰,另一只手抬起来,力道异常轻柔地撩开她鬓发,夹到耳后,“我是你什么人?”江月疏眼皮颤颤地垂下,因为害羞,声音很细很轻:“明知故问。”“不问我怎么知道?”他仿佛跟着她的音调在走,越来越轻,呼吸也压得越来越低。眼看鼻尖就快要蹭到她,却忽然停住,保持着要亲不亲的距离,手却扣在她后脑勺,危险地把控着一切,“别的朋友,也能牵你手?”掐着她腰的力道更紧,隔着厚厚的大衣,都能感觉到炙热:“能这么抱你?”他不再掩饰目光中的占有欲,连低哑的嗓音都像在侵略。危险更加具象而贴近,江月疏慌张地瞪大眼睛。猝不及防地,鼻尖撞上他鼻尖,男人霸道的手将她后脑勺往前一送。不再给她任何准备机会,侧头寻到最契合的角度,侵上她微张的唇瓣。!折枝伴酒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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