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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你家里有手机吗?”茼安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我大伯有,哥哥也有。”
“好,我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你若是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茼安让漫漫拿了笔记本,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工作号码,放到圆圆外套荷包里。
茼安没有留自己的私人电话,她是个非常重视私人空间的人,孩子们虽然简单美好,但毕竟只相处了一天,还不是真正的朋友或家人,而且工作电话也随时能联系到自己。
跟孩子们一一道别后,茼安一行人准备下山。村子在半山腰,从这里到停车的地方还是要走个十几分钟。
饶砚蹲下身子,抬头对茼安说:“我背你。”
“不用了,也就十几分钟路程,慢慢走下去就行,天还没黑呢。”
“山路到处都是石子,脚不想要了?路边还有虫子,你不是最怕虫子了吗?”
茼安本想着把从泥里拔出来的鞋子冲洗一下,将就穿着下山,但大家都劝她说这样对身体不好。十月的傍晚,气温也算不上高,裤腿本来就是湿的,再穿湿的鞋,容易感冒。茼安也考虑到明天还要启程回江州,若是生病耽误就不好了。
“那就辛苦你了,下山路不好走,你小心些。”
“不辛苦不辛苦。”
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山里没有路灯,他们得趁着天黑之前到达停车的地方。
茼安小心翼翼的趴在饶砚背上,手臂放在他肩上轻轻撑着,以便隔开一定的距离。饶砚虽然比茼安小很多岁,但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得保持距离。
茼安想到上次见饶砚,他还在上高一,那会看着还跟周宇安差不多高,现在不仅个子也高了不少,还壮了很多。
“饶砚,你怎么知道我怕虫子?”
“就是小时候有一回,咱们去一个小溪玩,要经过一片草丛,当时你弟弟说你怕虫子,就走前面把那些虫子都吓跑。”
“是吗,周宇安还有这么贴心的时候呢?看来我得回去给他买点好吃的了。”
“他也在江州吗?”
“对啊,他这不刚毕业吗,我妈想着让他来江州工作,我也能顾着他点。”
“也是,这样也好。”
饶砚听着她说话的声音,不像刚才抱着他时那么近,偶尔会感觉到一丝微弱呼吸吹到他头发上,似是刻意拉开了一点距离。
她的手就放在他肩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手心的温度还是穿过布料传了过来,凉凉的。他的手架着她的腿在腰侧,双脚随着步伐晃悠,看起来小小的。
傍晚的风吹过来,时不时还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饶砚猜想或许是洗衣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吧,淡淡的,还挺好闻。
茼安察觉他的安静,问他:“累吗?”
“不累,你才多重,我背着半头猪都能跑二里地呢。”
茼安噗嗤一声笑出来,丝毫不介意他把自己跟猪比,反而好奇问他什么时候还背过猪。
“就前天,就这条路,我们上山的时候,碰到一个爷爷,赶集回来,背篓里装了好多肉,我看他背得费劲,就帮他背了一段。”
“他一次买这么多干嘛,也还没到做腊肉的时候啊。”栗州跟茼安的家乡一样,都有做腊肉腊肠的风俗。但是在冬至以后,天气凉下来了才做。
“说是家里要办酒席,请客吃饭。”
“真是个热心肠的好青年。继续保持啊。”茼安拍拍他的肩,以示鼓励。
不久就到了停车的地方,到了公路上,茼安就执意让饶砚把自己放下来,就几米路,自己走过去就行。
因为茼安没穿鞋,就不方便开车了,她把车锁打开后就把钥匙递给饶砚,回去只能由他开车。
茼安正准备打开副驾驶车门,饶砚拉住她。
“茼安姐,我好像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饶砚想起刚刚茼安给圆圆留电话号码,发现都忘了留她的号码。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事。那我们加个微信吧,电话号码我待会儿发给你。”
“好,等我过两天回江州,我找你吃饭哈。”
李玉峰本就是江州大学的教授,他的学生当然也在江州:“好啊。到时候叫上周宇安一起可以吗,你们俩也很久没见了吧。”
“好啊,带上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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