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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什么!迪戈里父子还在旁边坐着呢,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用汤勺敲我的头!
“我们家这独生子,从小到大照顾起来简直比七个还要累,”妈妈没理我,而是跟迪戈里先生开始抱怨。
“哎呀,我们家塞德里克就让他妈妈很省心!”迪戈里先生又双叒叕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夸儿子。
偏偏我妈妈是个喜欢在外人面前打压我捧别人家孩子的性格,我听了一会就觉得情况不妙。塞德里克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学着我做。”我压低声音说,一边观察妈妈有没有看向我这边,“蹲下来,不行,你这样还是太高了,把头也低下去——跟着我一点点挪……”
我们两个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离开了帐篷——当然,只是我妈妈和迪戈里先生没发现,我爸爸甚至还当了把助攻,他身子一扭就用庞大的身躯把蹲在地上的我们两个挡得严严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2021831
无论如何还是舍不得这个旧坑,这两天我抽出时间把它大修了一番(躺)
新坑出炉,请多指教!
20211128
为了增加阅读体验,对文章重新进行了分段
202325
精修文章替换
危机四伏的混乱之夜
看了帐篷外面的景象之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些人实在是很擅长折腾,把好好的一块营地搞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垃圾和碎纸屑,还有摇摇晃晃胡乱插在泥土里的旗杆,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我忍不住担心它突然倒在我身上。
我和塞德里克在离开帐篷后依然一起行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妈妈的厨艺、他妈妈的拿手料理。时不时就有带着四叶草帽子或者身披红色黑色相间旗子的人追跑打闹着从我们身边经过。营地很黑,平均三到四米才有个一人多高的火把歪斜的插在地面里,大多数光源都来自没有完全封闭好的帐篷入口,以及人们在帐篷外面一串又一串连起来的、装饰用的小灯。
“——所以,夏王,你有收到吗?夏?”
走在斜前方的塞德里克扭过头——他有一半的脸被笼罩在了火光未能照亮的阴影里,衬托得他能被人看清的那半面五官分外立挺——我突然间非常理解为什么他父亲恨不得对所有人都夸耀一番他的存在。成绩优秀,浑然天成的绅士风度,英俊的面庞——这大概就是世间所有美好的集合体?
“夏?”塞德里克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我抬手捏了一下眉心,“可能是我妈妈的那杯白兰地开始发挥作用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刚刚在餐桌上拿错了杯子,不小心喝到了妈妈那杯兑了白兰地的可乐。
比不小心喝到一口更可怕的是,我喝了满满一大口。
即便我很快就发现嘴里的“可乐”味道不对,但当着一群人的面我也只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悄悄放下它,并在心里抱怨为什么妈妈突然在杯子里混了那么多白兰地——她明明平时都不怎么喝酒的。
酒劲上头,仅仅是站着就开始头晕目眩,我急忙坐在了一个木桶上平复那股不断向上翻涌的恶心劲儿。塞德里克担心地问我怎么了,虽然很丢人,但我还是把原委告诉了他。
“抱歉,”塞德里克听我讲述了我头晕的来龙去脉以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偏过头,一只手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可能没听见……当时是我爸爸在念叨,说这样美味的肉包子配白兰地会增添它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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