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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喜欢的。”秋疏桐否认道。
夏苒:“怎么会?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爱温砚岭吧?不就是玩玩儿吗?你什么时候认真过啊?”
秋疏桐安静了一瞬。
大家都说池零露对待感情不认真,包括上次周苡洁也那么说,或许她真的只是玩玩吧,可她又不是池零露,不能那般挥霍自己的身体。更何况,在她看来,同温砚岭虽是一纸契约关系,但只要在婚姻存续期间内,她就必须得承担起身为妻子的责任与义务,不该做有损他名声的事。
她这么说,一方面是不想再做伤害温砚岭的事,另一方面也是想彻底斩断池零露热爱风月场所的过往。
于是,秋疏桐认真拒绝道:“以后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夏苒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就好像没能理解池零露的意思般,问她:“怎么就不去了?你能忍受得住吗?”
秋疏桐没办法否认池零露的过去,但是实在听不下去这类虎狼之词,于是咬咬牙道:“我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现在对我来说,工作才是最为关键的事。”
闻言,夏苒轻笑了声:“你可得了吧,就你还忙工作呢。大小姐,你是能好好工作的人吗?更何况,你们节目组出了这档子事,这节目怕是又要黄咯。”
说着,她顿了顿:“你说说你,当初干嘛非进娱乐圈不可呢?放着好好的家业不继承,非要跑去娱乐圈。这一行是吃青春饭的,你不可能一直在这个圈子里待着,做这些哗众取宠的事啊。”
秋疏桐微微蹙眉,她没想到夏苒是这么想池零露的。身在如此现代化的社会,她竟然还涉嫌职业歧视。
在秋疏桐看来,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没有什么职业高人一等。只要不危害社会、不妨碍他人,都该理解并且尊重别人的选择。再者,这是池零露自己选择的事业,秋疏桐已经占用了她的身份,十分抱歉,再不该做出更多违背她梦想的事来。
秋疏桐严肃道:“我认为,你应该尊重这个行业,人人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吃饭,不该随意置喙。”
夏苒感觉到她这话说得颇为严肃,忙解释道:“哎呀,我还不是担心你吗?你说说你,自打开始拍戏,不是被火药炸、录节目受伤,就是被车撞的,这运气未免太差了些。还不如跟我一样醉生梦死,沉迷男人的怀抱呢。”
秋疏桐沉默。
夏苒说得倒也没错,她来到21世纪这一个多月,除却最初在医院躺的那一个多礼拜,其他时间还受了不少伤,运气的确不够好。但这不代表她就得继续池零露以前的风流生活,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不说了,我要去忙工作了。”
“大晚上的,你忽悠谁呢?”夏苒不信。
但是不管她信不信,秋疏桐都没再继续跟她聊下去,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本以为挂断夏苒的电话便是解脱,没想到刚刚上楼的温砚岭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就在客厅的沙发前端坐着,无言地看着她。
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明明她刚刚只是一味地拒绝,因着夏苒的大嗓门,反倒显得她再次心虚起来。秋疏桐不自觉垂下了脑袋,想往卧室走。
“池零露。”温砚岭出声喊住她。
秋疏桐回头,不解地看他,见温砚岭递过来一支药膏。
“刚刚疼吗?”温砚岭问。
她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我是说,你的肩膀。”
秋疏桐顿了顿,刚刚被撞时的确很疼,但这会儿早已缓过了那阵劲,只要不碰,就感觉不到。
她摇了摇头,但温砚岭还是执意要将药膏递给她,并叮嘱她要记得涂抹。
秋疏桐只得说:“好。”
过会儿,温砚岭才好似想起什么,问她:“当时那辆车是冲你来的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秋疏桐犹疑着点了点头。
“你跟纪苏认识?”
“不认识,录节目是我们
从参加这个综艺开始,秋疏桐就过得不太顺利。
先不论受过的伤,光是这段时间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就够她受的了。她也不知道池零露当初究竟得罪了谁,怎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大事小事,到最后被骂的人都会变成她,也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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