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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做贼心虚,看到甄玉棠的动作,阮娴下意识的神色有几分慌乱,移过视线,不敢直视甄玉棠一眼。
难不成甄玉棠发现她拿了那些簪子了吗?可是,甄玉棠有那么多的珠钗,轻易发现不了,更别提怀疑到她的身上。一般丢了东西,最有嫌疑的是身边的下人。
正是如此,阮娴才敢堂而皇之的偷拿甄玉棠的簪子。
可甄玉棠方才的动作,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仍然让阮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心砰砰直跳,因为太过慌恐,呼吸也急促起来。
甄玉棠一直在观察阮娴,看到她的神态,心里有了断定,看来她的怀疑不错,窃贼正是阮娴。
甄玉棠不疾不徐的道:“让我练厨艺也可以,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不如跟着我一起一日三顿的去灶房准备膳食,省得到了夫家被人嫌弃。”
阮娴正心虚着呢,嘴皮子动了动,却没敢再说什么。
王娘子不满意,撇着嘴,“娴儿是秋闱解元的妹妹,以后的夫家非富即贵,哪里用得着亲自下厨?”
甄玉棠微微一笑,“既然您这样说了,那我是解元的夫人,府上不少婆子小厮,自然也用不着下厨,为何您与阮娴硬是要让我练习厨艺?难不成府上的那些下人是用来吃白饭的?”
王娘子眉一拧,却找不到可反驳的话。
甄玉棠又出了声,“阮娴还未说亲,能否找一个非富即贵的夫家尚且未知,合该从现在起好生练习厨艺,也好日后不被夫家嫌弃。婆母年龄大了,就不劳烦您了,我愿意每天督促着她去灶房。”
阮娴嘟着嘴,语气很冲,“用不着你假好心!”
甄玉棠语气冷下来,毫不留情,“你就是这么对长嫂说话的?这么大的姑娘了,没有学过什么是敬重长辈、礼义廉耻吗?”
“我…我!”阮娴难以置信的瞪着甄玉棠,气的够呛。
明明是她想要给甄玉棠一个教训,怎么才几句话的功夫,形势一下子调转了?
在这个家里,王娘子疼她,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说一句重话,陆遇还在的时候,同样很疼她这个妹妹。
今天被甄玉棠这个外人冷声训斥,偏生阮娴不敢顶嘴,只能白白忍下来。
王娘子心疼极了,沉着脸,“阮娴是我的女儿,轮不到你操心。”
甄玉棠讥讽的笑了下,“我也是一片好心,既然婆母不领情,那就算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情,王娘子和阮娴一个两个的板着脸,没有动筷子。
看到这对母女俩不高兴,她就高兴,甄玉棠心情很是舒畅,那一碗南瓜粥尝起来似是也更加美味。
她还特意笑盈盈的问了一句,“婆母怎么不吃东西?”
王娘子哼了一声,气都气饱了,尤其一看到甄玉棠脸上的笑,似是故意在讥讽她这个老婆子,闹心又窝火,哪还有胃口吃东西!
一旁的阮亭神色淡淡,并不插手,也未出声阻拦。该敬的孝他敬到了,又不曾亏待过王娘子一分。
若他是王娘子,既然没有那个能耐,平日里就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何必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
用过膳后,还未离开,府上的小厮匆匆忙忙进来,“少爷,老夫人,京城宣平侯府送的东西到了,李家镖局送到府上来了。”
一早上没吃饭,王娘子饥肠辘辘,心里的火气烧的她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听到这个消息,她阴沉的脸色瞬间转晴,“快,快把东西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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