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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梁哥!冤枉啊!”我吓得差地坐在地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虽然点炮这个行为被所有人鄙视,但是人情似水张张薄,事到危难见阴险,出门在外,你永远不要低估人的自私程度!
这帮人连自己亲人、朋友甚至子女都会坑骗,更不用说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陈耀祖写的,但是看到他的脸色我排除了这个可能。
他由极度的恐惧瞬间变成极度的愤怒:“拟吗的,哪个生儿子没屁眼写的!”
我跪在地上爬到梁哥面前,把头重重地磕在他两只皮鞋中间:“梁哥,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们业绩好......”
我还想辩解,不是有句老话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我心想会不会是梁哥在诈我们俩。
可能根本就没人出卖我俩。
但话还没说完,梁哥把那一沓纸摔在我脸上,抬起脚就是一记正蹬:“白纸黑字在这写着,你他妈还想抵赖!劳资让你赖!让你赖!”
我这会也看清了,一张雪白的白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林广厦想跑”五个字,浑身的血霎时间就凉了。
那双皮鞋像是攻城锥一样,正中我面门后,又像是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都来不及捂住流血的鼻子,抱着头在地上乱爬,像极了过街老鼠。
陈耀祖早就吓坏了,这会哪里还敢帮我说话。
差不多踢了十来脚后,梁哥可能是踢累了,张桂兰得意洋洋地拿着手帕扶住他:“梁哥,消消气,这帮杂碎就是毛驴啃磨盘——嘴硬,别和他一般见识。”
狗糙的东西,我当时杀她全家的心都有了,就这种畜生,枪毙十分钟都不解气。
“梁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许涛这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地上捡起那张“举报信”。
“不对劲?”
许涛毕恭毕敬地说道:“你看梁哥,想跑的是两个,这纸上只写了林广厦一个人,为什么不写陈耀祖这条种狗?”
梁哥的表情有些微微变化,许涛压低了嗓子说道:“会不会真是这小子和谁有过节?”
陈耀祖也跟着跪在地上:“梁哥,你千万不要被小人给骗了!梁哥,我听说过卸磨杀驴的,但是没听说过杀千里马的,广厦天赋不错,上道也快,她姑姑那三十万已经快到手了,后面搞个百八十万简单得很,再说了,我们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得清的。”
梁哥一开始还有些不为所动,一听到百八十万,眼睛都放光,清了清嗓子:“涛仔,你带人去抄检!现在人证有了,等物证齐了,我看这两条狗还叫不叫!”
“收到!”许涛刚要走,犹豫了一下问道:“梁哥,文抄还是武抄?”
梁哥冷笑一声:“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这段时间让你们这帮烂脓太舒服了,全给我抄一遍!”
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沸腾起来,开始交头接耳,纷纷破口大骂。
因为所谓的“抄捡”,就是事前不打招呼,去猪圈再检查一遍违禁品。
要是“文抄”那倒还好,因为文抄只是随机抽一个猪圈,查几个人意思意思一下。
但“武抄”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所有猪仔得脱光衣服检查,然后猪圈翻个底朝天,翻完之后和龙卷风刚吹过似地。
像我们这种学习班的猪仔,一清二白肯定是无所谓,但是先进班和毕业班就不一样了。
比如香烟不是违禁品,但是打火机是,开塞露不是,但是避孕套是。
要是查出违禁品,不仅被查到的倒霉,班长也得受牵连,轻则挨顿毒打,重则吃冰棍火烧。
“糙!陈耀祖,你是个带把的就承认得了,祸害我们干什么!”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几乎所有老油条都焦躁不安,几分钟之后,所有人被带回了猪圈。
和我第一次到这一样,所有人身上都查了一遍。
最后查了半天,大部分班除了香烟被打手顺手牵羊带走,连个屁都没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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