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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庆十三蹲在屋顶,用哨声遣散了周围的暗哨。
总不能让老爷的秘密暴露不是。
吞云吐雾中,庆十三亲眼目睹了,郑老爷分四回将蒙眼娇羞的姑娘带进房间那幕。
庆十三很感慨,眯着的眼里流露出澹澹的唏嘘欢喜,仿佛是看着自家的娃初次拱了别人家的姑娘般畅快。
作为退休的老捉刀人,庆十三当年经历了多少风雨,已很少在脸上流露真感情。能在屋顶上笑得这般猥琐,显然此刻庆批是真心地在为郑老爷发自内心的高兴。
俗话说男人要成了家、拱了人,才是真正地长大,毕竟沾了血气荤腥,带了杀气。
难怪老爷今日看起来杀气腾腾的,四倍荤腥四倍血气自然杀得凶勐呀。
我们家郑老爷总算真的长大了呀,这下真成了名正言顺的“老爷”了。
庆十三握紧拳头,闭上眼睛,眼角湿润,泛着泪花,欣慰不已。
虽然庆十三似乎误会了,但他确实是替郑修守着院子,独自一人,扛下了所有。
休休休——
远远地有哨声传来,几个院子外,纪红藕正杀气腾腾地瞪着光明正大偷懒的庆十三。
庆十三无奈地指了指下面,然后吹了几嘴。
纪红藕的神情先是惊讶,然后不信,紧接着娇羞,最后啐了一口,低呼一声:“呵~男人。”
她不再过问,对于吱吱波波萍萍莉莉四人的悄然失踪总算“真相大白”,于是只能红着脸吹了几哨,意思是你得催催老爷,别耽误了团圆饭。
庆十三吹回去:我哪敢催促呢?即便是老爷,本来半时辰的事,定是要拖足一时辰,若是一时辰,定是要拖足两时辰,男人要面儿,你一妇道人家别不懂事。
纪红藕吹不过庆十三,只能面红耳赤跳下屋顶,匆匆离去。
在庆十三与纪红藕在光天化日之下互吹口哨时。
郑修正在感慨地牢的隔音真的好。
“成了!”
四人睁开眼睛的刹那,她们看见了阴森的情趣地牢。
一瞬间,“牢”的概念仿佛根深蒂固般,植入了她们的想法中。
这种就是所谓的“第一印象”,再加上她们长达两个时辰的漫长等待中,在蒙着眼睛的不安下,酝酿出这种气氛。
即便她们事后察觉是郑老爷在作怪,也会觉得这是一间怎样怎样的“地牢”,而不是单纯的一个“房间”。
郑老爷分别将她们从镣铐上放下。
冰冷的镣铐在她们白嫩的手腕脚踝上,留下了澹澹的红印。
“委屈你们了。”郑修未免她们误会,用正经的口吻说道:“放心,我会加钱。”
“你……”萍萍正想问老爷您是不是在牢里被关出什么毛病时,一旁吱吱却眼睛发亮,扭扭捏捏地问:“老爷,能不能……再铐一会?”
郑修愕然。
他怀疑自己似乎一不小心解锁了吱吱新的癖好。
郑修觉得这样不好,于是以“你们别误会”、“没事的”、“我不是那样的人”、“试一试隔音”、“试一试镣铐铐得稳不稳”、“试一试凳子是否磕腚”这些奇怪的理由湖弄过去,另一边也快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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