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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清垂眸。
电梯顶上的灯光从头顶落下,透过她浓密挺翘的睫毛,再落下。
玉琅清的视线,也随着灯光落到了怀里的人身上。
隔了几秒,玉琅清才开口:“为什么要送花给她?”
玉琅清不知道自己问出这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只感觉有种新奇的无措感,在四肢百骸里蔓延。
趁着对方喝醉,趁着她神志不清时和她打听她的心境,像是个小偷一样,偷偷的潜进地主家的宝库里。
虽然小偷口口声声的说着,我不干嘛,我只是看看。
可那也是在窥人隐私。
她似乎不应该这样,她应该等她清醒时再去寻找想知道的答案,而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询问对方,这和哄骗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玉琅清还在思量着自己这举动的不妥之处,怀里的夏眠却坦率的直言道:“她是我老婆啊,我想送她花就送她花了,我送我自己老婆花不是很正常吗?”
后面那半句还有点嫌弃的意味在,似乎是在嫌弃玉琅清问了个傻问题。
这好像不是玉琅清想要的答案。
不过这时回答完问题的夏眠歇够了,又开始“起义”了:“你别扒拉我,我都说了我要去给我老婆买花,你干什么呀你。”
她头也不抬的说着瞎话,而玉琅清向来又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直接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带着点力道的,又像是摁。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老婆在哪?”
夏眠闻言,半掀着沉重的眼帘去看玉琅清的面容。
她刚一直躲在玉琅清怀里,眼睛也是闭上的,现在猛地睁开,而头顶的灯光又那么亮,夏眠只感觉眼睛被灯一刺,什么也没看清。
“我老婆……”夏眠用着自己残留的思维,说着危险的话:“我老婆肯定在我家里等我嘞。”
玉琅清气笑了。
手往上走,摁着夏眠的背部,逼迫她全身和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你老婆在家里?呵。”
夏眠敏感的察觉到什么,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初秋的衣服还很单薄,而夏眠又不容人忽视,她这一磨蹭,像是在给玉琅清做按摩一样,几乎是登时,玉琅清感觉到一股热流落下。
那就像是在生动的提醒她什么一般。
身前是千娇百媚还醉酒的老婆,另一边是人体构造决定的生理期,玉琅清面色有些沉了下来。
玉琅清干脆
压低声音,透着几分狠意的贴着夏眠的耳朵道:“你既然知道你老婆在家,那你应该也知道,你老婆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吧?”
夏眠:“?!”
“不可能!”
玉医生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又躲回玉琅清怀里的夏眠一听到这话就挣扎着想挣脱她的怀抱,还大声的反驳道:“我老婆不可能会那样对我的!”
玉琅清圈紧她的腰,任她怎么扭都挣不脱。
看着夏眠一副已经深信并且代入的模样,没被她认出来的那种怒意终于平复了些,玉琅清的声音里甚至还多了点悠闲的惬意感。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在我的手上?”
是哦,自己老婆在家等着她买花回去的话,那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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