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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什么?我就是替你抱一下,省的你累,偏生你在怕什么?”
许知意刚才就是作为一个母亲的下意识动作。
“没事,她也吃饱了,都睡着了。”
陆砚又看了看闺女,果然已经吃睡了,刚才还在吃的用力,转眼间,胖嘟嘟的小脸还是依偎着许知意,手也紧紧扒住,不想松开。
他伸手慢慢把她跟许知意分开,又把她放在小床上。
用手戳了一下她的脸,摸起来跟她娘一样软。
自己又看向许知意,占据了他闺女原来的位置。
把她揽入怀里,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低头说道:
“皇帝想让你两个月以后再怀孕。”
陆砚揉了揉眉头,有些担忧许知意的身体,若是到时候许知意一直不怀孕,皇帝可能就又要一直宠幸许知意了,毕竟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个能怀上的。
许知意又是不愿意陪他演戏。
许知意靠在陆砚怀里,听见他这么说,是一点意外都没有的,
她这段日子看透了,皇帝不过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罢了,是一点怜惜都没有的,从昨天晚上就能看出来。
“生就生呗,你不想生吗?”
许知意的手指慢慢划上他的胸膛,媚眼俏生生地看着陆砚。
她还欠了一个孩子,早还完,早没事。
陆砚最是受不住她这种眼神看着,双手改掐住她的腰,莫名地想起当日生产后,就赐给他的鹿鞭:
“娘娘这是觉得我身子虚吗,为什么要赐给我鹿鞭?”
许知意先是一愣,后想到,那是她生产后的第二天赐给他的。
“狗咬吕洞宾,我那是觉得你两天没合眼,给你补补身子,谁知你想歪了,还来怪我。”
“不然怪我?那种大补之物,吃了万一上火,又没人消火。”
“找小宫女啊,陆大人不找别人,别人都要找上你。”
“干嘛又提起小宫女了,自从你介意,我现在身旁伺候的宫女全换了,保证一只母蚊子都接近不了。”
许知意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放在他胳膊上滑动。
“反正你若是有了其他人,也不必过来找我了,脏了的男人,我是不会再用的。”
陆砚气急,原来自己在她这边只是一个工具,还用来用去,不知道一个深闺女子是如何讲出这种话的。
他是知道她有洁癖的,什么都用最新的,别人用过的东西,她就会丢掉,怪不得当初选自己,而不是选皇帝。
此刻他居然有些庆幸自己原来是太监。
掐着许知意的手更用力了:
“你不用我,还想用谁?”
只见许知意靠了过来,凑近他耳边,身上的花香瞬间把他包裹住。
轻声说道:
“就是不知陆大人,这么久了,不知有没有作为工具的自觉,有长进吗?”
陆砚生生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耳根都泛起红色,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丢面,不就是谁更会说吗,他要恶狠狠地报复过去:
“你才满一个月,我不介意两个月后,再让你感受一下。”
手指也用力按了一下。
许知意看出他身体的僵硬,看起来就是嘴硬内虚。
于是又凑到陆砚耳根处:
“我恢复没恢复,我也不介意陆大人现在检查一下。”
陆砚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烫,耳朵更像被燃烧起来一样,许知意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刚才看她喂孩子,她还在害羞,没孩子怎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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