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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马超将手里碗粗的钢棍猛地砸到地上,另只手指指自己的额头,“看到没,两个月都没好,我还有两个兄弟至今躺在床上,这都是拜你哥所赐,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他扫向四周十余人。
沈田珠看过去,脸阵阵发白,“不,不可能,我哥不可能那么做,你们这样,是要坐牢的。”
“哈!”马超听她这话突然放肆大笑,周围也紧跟着笑成一片。
笑够后,马超又拽着她头发后拉,迫使她昂起脑袋,“坐牢,我们哥儿几个可是常客,倒是你那个品学兼优的哥哥还没有坐过吧。这次,我们带他去,让他也好好尝尝坐牢的滋味,看看到时候,傅家还要不要他。”
马超没多少耐心,左右来回地瞎转,隔两三分钟就要看眼时间,直到约好的十点,仍不见人来,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
黑色皮靴踩在椅子上,用力捏住沈田珠的下巴,“到底不是亲妹,要怪就怪宁熹吧。”
他抬抬手,附近两人放下钢管,就要来解她的衣服。
沈田珠生起一丝后怕,拼命往后缩,整张椅子在空荡的废弃工厂里发出刺耳的滑动声,其中一个黄毛举手甩了她一巴掌。
半边脸火速肿起,沈田珠咬牙瞪向他们,“我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哥?他在哪儿呢?”马超嗤笑一句再朝身后招手,“哥儿几个来,今天让你们好好尝尝这娘儿们的滋味。”
很快又有两三人放下钢管,搓着手掌满脸淫笑,就要摸上沈田珠,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平地响起——紧闭的工厂大门被人从外破开,两扇门摇摇欲坠,最终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满地灰尘卷着风迎面扑来,众人冷不丁呛两口,重重咳了几声。
沈田珠偏过头避开,又不禁抬眼望过去,漫天尘土里,一道影子坚定不移地朝她走来。
那一刻,她又哭又笑。
宁熹掀开卫衣兜帽,另只手捏着记事本,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扫了眼绑在椅子上,衣服还算完整的沈田珠,眼尾微斜,瞥向这些人中最为眼熟的一个。
马超挥开尘土,正好撞上那股视线,一瞬间又像回到年前那个令他永生难忘的雪夜,后脊泛起阵阵恶寒,膝盖莫名酸软,不受控制地要往后退。
脚跟刚打算着地,余光觑向四周,再次挺直腰杆。
任凭宁熹三头六臂,这里都是他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马超眼尖地发现他手里握着一截粗长的钢管,立刻派出所有兄弟。
反正那人说了,生死不论。
然而不到半个小时,看着满地哀嚎,他就后悔了。
上次还可以将原因归咎于没有事先防备,才着了这小子的道,这次他特地多带许多人,又个个手持利器,站着的依旧没几个。
宁熹舔了下虎口处的伤口,举起钢管指向他,“还以为你长记性了,敢情还是这么蠢,就带这么点人,欺负谁呢。”
“你!”马超气急败坏,扔掉钢管,从兜里掏出折迭军刀反手横在沈田珠脖子上,“你确实厉害,估计就算我再叫十个兄弟都不是你的对手,那如果加上她呢?不想她有事的话,就给我把棍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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