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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郎中看向她,又问:“这些药材都认识了吗?”
“勉强能记住了。”程令仪点了点头。
钱郎中负着手,道:“你婆母头部受创,头痛、轻度眩晕、呕吐,是为脑络损伤,应该活血祛瘀,老夫方才教你的这个方子,便是通脑瘀汤,日后你若再碰着类似的伤,便可用此方来治。”
程令仪万万没想到,钱郎中让她抓药,竟然是为了把方子教给她。
她神情震动,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医家药方除了传承和搜集而来,便是一点点改动尝试出来的,来之十分不易,可以说,对任何医馆而言,他们掌握的药方都是不传之秘,绝不会轻易泄露出去。
“您……您为何要教我?”
钱郎中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慈蔼,“你是个好苗子,你治伤的医技堪称神乎其技,老夫虽然只见过两次,但老夫料想,你会的肯定不止这些。”
“疡医虽是另一个派系,但也离不开用药,光会治伤不会用药,就跟上了战场没拿武器一样,即便你是个再厉害的将军,赤手空拳又能打得过多少敌人?诊疗二字是分不开的,老夫觉得你可以多学学这些,这个方子你记牢,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
钱郎中虽没有说得太直接,但也难掩他拳拳惜才之心。
程令仪心中感动,同时也更加敬佩钱郎中的为人,郑重地朝他行了一礼。
“多谢钱老!”
钱郎中受了礼,笑道:“一个方子而已,不算什么,你不也叫老夫观看过你治伤吗?好了,你既说要蹭我们回春堂的车,东子早在后院等着你了,你去吧。”
程令仪迟疑道:“钱老,药钱……?”
钱郎中挥了挥手,“你日后又不是不来了,先记账吧。”
程令仪笑了笑,脆声道:“好,听您的。”
马车跑起来,只两刻钟就到了村口。
程令仪邀请谢东去家里吃饭,小伙子一脸害羞地拒绝了,程令仪便没强留,目送着他驾车返途,才往家走。
一到家,程令仪就先问江氏的情形。
傅珊搀着江氏走出来,江氏缓缓道:“我没事。”
看到她下地,程令仪有些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娘,不是让你躺着静养吗,怎么下地了?”
江氏微微笑了笑,“我真的不打紧,就只昨天夜里有一阵难受,今日倒还好。”
程令仪见她状态还行,不像是勉强,便没再说什么。
把药拿出来教给傅珊,“这是我去回春堂给娘抓的药,你先泡一泡熬着,喝了药,娘好得更快些。”
下午吃完饭,江氏在家养伤,程令仪取出一些豌豆泡好,跟傅珊一起出门去摘香椿。
清明过后的日头一天比一天好,树木都长得很快,现在的香椿已是第二茬,好些都长老了,只有最嫩的芽子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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