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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穿西装呢。
看着全套西装的蒋煜她没敢说出口。
“怕晒黑。”
“哪黑了,我看看。”说着他不老实的手攀了上来,周喜弥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能随时发情,连忙阻止,“一直在穿防晒衣所以没有晒黑。”
他看她一眼,坚定道:“不信。”
到了浴室他的君子形象彻底崩塌,将她抵在门后拉下防晒衣拉链扔到一旁,捏住短袖衣摆慢慢往上提,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白嫩的腰,她的腰线很漂亮,蒋煜清亮的视线勾勒她渐渐裸露的身体曲线,专注地仿佛在欣赏博物馆在特别日展出的绝世珍宝。
周喜弥不适皱眉。
她讨厌蒋煜给她脱衣服,动作慢的出奇,总像在拆一件献祭给他的礼物。
“我自己脱。”
在他锐利的注视下,她将衣服三下两除二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站在他面前。
对她来说,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反而更自在。
“我现在愿意伺候你,你摆什么谱?”蒋煜语气陡然寒了。
伺候?
她想起上次蒋煜“伺候”她的画面,干巴巴辩解:“我没有。”
蒋煜掐住她脸颊,沉声警告她:“周喜弥,别扫兴。”
又是这句。
周喜弥左眼卧蚕下方有一颗小痣,不笑的时候显得忧郁,笑起来时它正好落在黑瞳孔下方,像极了宇宙中纠缠在一块的恒星与行星。
她现在没有笑的心思,不过脸上软肉经他这么一掐,那颗行星被迫一跃而起到清亮的恒星周边,她正巧这时望向他,清澈含水的眸子柔柔勾上他的心。
蒋煜喉结上下滑动,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发狠似的亲吻她那颗眼下痣,她出于本能闭上眼睛,失去视力后触感补充性放大,于她而言蒋煜不像在亲吻她,他更像是动物世界里的野生动物,正在原始,横冲直撞地舔舐她。
那她是什么?
是一块未洗净的生肉?还是被咬断咽喉的猎物?
不变的是。
她是食物。
蒋煜可以像优雅的汉尼拔,准备好刀叉,倒一杯红酒,心情甚好也许会摆放一朵玫瑰,也可以像草原里捕猎成功的猎豹,用尖牙利爪粗暴地将她剥开,咀嚼吞入腹中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
柔软粗粝的舌头渐渐往下,久久停留在她胸前,她漠然圈住他的头,一下又一下梳理他柔软的头发。
温热的水雾很快充斥整个浴室,周喜弥身体紧紧贴在水汽氤氲的玻璃上面,水珠和雾气覆在玻璃上像发了霉的载玻片,又像桂花糕上的一层糖霜,潮湿闷热的氧气让她呼吸变得不稳,低吟声中她想起了同样潮湿闷热的十九岁。
蒋煜也是同样从身后环抱着她,将她压在玻璃上,在她颈后喷洒着粗气,时不时亲吻她的肩头和头顶,来回抚摸她沾水的身体,不同的是,之前两人不熟没有怎么说话,现在的蒋煜还会与她聊天。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问。
“七夕。”她答。
他往后退了几步,将人翻了过来:“知道还要惹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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