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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果真和她猜测的一样,段延庆集结他的马仔们,对皇位依旧不死心,准备潜入王宫将段正明宰了,直接当皇帝。
可是段延庆没想到皇宫内院重兵把守,个个戒律森严。虽然一对一这些人都不如四小钢炮,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海战术出现,始终要吃亏的。
但段延庆还是见到了段正明。
一个正气浩然仁者人心的皇帝。
段延庆当时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段正明很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过手上百招,段延庆就知道那人和自己的武功不相上下。
听到此处,白凤不禁问:“大段,你的武功不如他么?”
段延庆也不羞愧,说:“我们皆是段式子孙,自然只能用段式的武功。不用其他武功,始终敌不过的。但我若身体健全,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说到此处,他又想到段正明,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之情,“段正淳说的不错,如今想来,那黄袍,还是一个正常人穿着比较适合。”
白凤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敢相信,痴痴呆呆的回味他的话语。
后来段延庆离开,遇上了段正淳,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场架,再然后,就追他来到王府,遇见了受伤的白凤。
白凤无心听这些故事了,她突然一把抱住段延庆:“大段,你不做皇帝啦?”
“嗯。”
“也不做皇后啦?”
“……嗯。”
“也不做皇太子皇皇太祖皇……”
“不做。”
白凤听到此话,瞬间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拉起他的手,大步大步的走:“我们回家种地养花生孩子罢。”
☆、抓周
一行人回到农院,云中鹤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七个老婆抓进房了。
白凤肩头受伤,不能抱孩子,只能将段誉又交托给叶二娘。
叶二娘亲亲孩子的脸,说:“这夜里没有他,我还真睡不踏实。”
白凤和段延庆回到房中,轻解衣裳,露出伤口,血糊糊一片。
段延庆给她点了穴,是以感觉不到疼痛。
他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药瓶,按住白凤肩头,道:“忍一忍就好。”
白凤抓了一个枕头咬在嘴里,目光坚定的点点头。
段延庆将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倾倒在伤口处,白凤疼的浑身一颤,鼻尖额头都是汗。
她正疼的要死,却见段延庆停下手中动作,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白凤瞧他那样,瞬间就开心了。
“我不疼,你继续上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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