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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饭菜,居然有肉!
韭菜炒腊肉。
腊肉不多不少,刚好切了三片,剩下的全是韭菜。
朱铭一片,朱国祥一片,小孩子一片,三片腊肉就分完了。根本没法拒绝,严大婆筷子夹肉,硬往他们的碗里塞。
粟米粥也换成了粟米饭,依旧没有脱壳,口感有些欠佳,但好歹是顿干的。
吃过早饭,严大婆扛着锄头出门,说是要去给麦子除草。她家有二十多亩地,大部分佃租给村民,但也留着一亩自己耕种。
沈有容则去洗碗刷锅,接着又喂鸡,然后再扫地。
几间屋子都扫了,又来扫院子。
扫院子的时候,还有意外收获,发现两坨马粪。马粪当然要收集起来,用于堆肥种庄稼。
把屋内屋外都打扫干净,沈有容又去篱笆墙下除草,提来洗碗水浇灌菜畦里的蔬菜。
至于小屁孩儿,正在专心致志练毛笔字。
可能是为了节省纸墨,白祺用毛笔蘸着清水,蹲在院子里往地上写。
不怕伤到笔毫,这破笔是自制的,给朱铭写《三字经》那支才是买的。
“嘿,朱院长,你看啥呢?”朱铭伸手遮挡老爸的视线。
朱国祥表情有些尴尬,收回目光说:“我在看宋代百姓种的是什么蔬菜。”
朱铭调侃道:“我怎么觉着,你在看浇菜的人?”
“我又不是色狼。”朱国祥打死不承认。
朱铭笑着说:“偷看就偷看呗,你狡辩个啥?大龄单身汉突然变年轻,心灵有骚动也很正常。”
“不是你想的那样,”朱国祥急着解释,“你看这沈娘子,像不像你妈年轻时候?”
朱铭挖苦道:“在您老眼里,只要是漂亮女人,都像我妈年轻时候,反正最终解释权在你。”
朱国祥急道:“我不是说长相,说的是那种气质。气质你懂不懂?”
“气质这玩意儿可就玄了,你怎么讲都可以。我懂的,不用再说,解释就是掩饰,”朱铭嘿嘿笑道,“五十多岁的人,要是娶个二十出头的俏寡妇,你说这该不该叫老牛啃嫩草?说是吧,你又变年轻了。说不是吧,你心理年龄……”
“滚蛋!”朱国祥恼羞成怒。
朱铭乘胜追击:“急了,有人急了。我知道是谁,但我就不说出来。”
“懒得理伱。”朱国祥愤然走开。
斗嘴获胜,朱铭得意洋洋,乐得吹起了口哨。
朱国祥缓步来到沈有容身后,望着远处的油菜田问:“再过个把月,这些油菜就要熟了,收割油菜以后改种什么?”
沈有容还在浇菜,头也没抬,回答道:“种稻子。”
“西乡县都是油菜水稻轮种吗?”朱国祥问。
沈有容站起揉了揉腰:“以前都不晓得轮着种,平白荒废地力。俺听爹说,是蜀中百姓带过来的法子,转运使便勒令各州县务必推广。”
朱国祥又问:“沈娘子家也种油菜和稻子?”
“孤儿寡母,种不得那个,”沈有容说,“换季种油菜的时候,种得少还罢,若是多种一两亩,排水翻地麻烦得很,稍有差错就误了农时。这油菜和稻子轮种,家里得有壮劳力才忙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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