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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做何?横竖我心仪的女子,也未必跟我有夫妻缘份。”
四皇子眼瞅着随着太子一挥手,宫女们都退出了偏殿,他才端着酒盏说了这话,又仿佛被太子这么一问,颇有些意兴阑珊,往凭几一靠,这会儿的四皇子又不拘礼了。
“四弟若真有心仪的女子,不如跟我说说,或许我能求得父皇允婚。”
“既然太子兄这么说了……”四皇子把酒盏一抬:“我心仪范阳卢的卢三娘,若太子兄真能撮合,弟感激不尽。”
看着太子呆若木鸡,四皇子哈哈大笑,笑后复又压低声:“玩笑话玩笑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日后的太子妃弟怎敢肖想呢?”
“四弟有时也太不正经。”司空北辰摇着头,叹息道:“我不跟四弟说见外的话,我们都明白当我及冠后,不仅仅我的姻缘会尘埃落定,二弟、三弟和四弟也都会相继大婚,二弟、三弟日后的王妃竟是连父皇都不能完全作主,需得看江东贺和长平郑的意愿,这两位的王妃,哪怕不是出身八大权阀,也必然是上品之族的闺秀。
我虽心仪卢三娘,父皇也已口头答允,但这桩婚事成与不成仍有莫大的变数,总之得看机缘了,不过我也关心四弟的婚事,真是盼望四弟能娶个心仪的女子,如此皇室之中,也总算能出一双神仙眷侣了。”
“我还不知心仪是何感觉呢,至于心动嘛,倒是心动得多了。”四皇子饮酒,依然懒散地靠着凭几:“心动则亲近,亲近后却又觉乏味,女娘们的性情各有不同,但同样的都是爱使小性儿,你未亲近她前,她冲你暗送秋波,更甚至于往车上掷香囊鲜果,真亲近了吧,她又矜持起来,总是变着方的折腾,男子却哪有那么多闲情把心思用在打情骂俏上,这时女娘们就更恼了,恼你口是心非,恼你风流易变,却又不自省,多变的明明是她们,贪婪的更加是她们。
她们明知道我不会娶她们为王妃,更不会对她们一往情深冷待正妻,我要是个专情的,就该疏远她们,无视她们明里暗里的挑逗,我真冷若冰霜,却惹得她们越是投怀送抱,恼我不识风情,总之我怎么做,她们都不会满意的,这事经得多了,我自己都觉乏味得很。”
“多情郎虽有,但无一生在皇家,皇家子纵然有专情的,逼于无奈也不能真和哪个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司空北辰似也理解四皇子的苦恼。
“因此我从没那多奢求,不思真娶个能和我情投意合的王妃,相互间能有默契就谢天谢地了。”
“我寻思着,简娘娘那样通透的性情,简家的女儿必然也能与四弟默契。”
“连我阿娘都不想让我坑害表妹们,太子兄可别害我被舅舅们怪罪了。”四皇子斜了唇角,眼睑却像是更懒沉了,把那其实颇有几分清冷的眸光遮掩得紧实,黑色的袖子垂下来,搭在凭几一侧的手腕看上去也懒得很。
“我这性子,就迁就不来女子,无论女子是什么出身,都别指望我能跟她们时时的花前月下,弹琴吹箫的为她们解闷,可我那几个表妹,哪个不是满脑袋幻想,都想嫁给光明堂王侍郎那样温柔体贴的男子,他们无不羡慕陆女君,但我能满足她们的愿望么?
太子兄,时局如此动乱,我也早答应了太子兄做好你的臂助,今日我不还跟端止商量呢,不久后我就要请令出征了,义州一战,我必要争取告捷,这才能够为我们皇族薄积几分实力,天下大乱,禁军的数量却反而不及门阀的私兵,别说让天下臣服了,仅是牵制门阀世族都要耗废不少心力。
我啊,这一肚子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哪有闲情和女子谈论什么诗词歌赋、风花雪月,我不是任何女子的良人,尤其不是表妹们心目当中的良人。”
“这样说来,也只有像卢三娘一样性情的女子才能称为四弟的良配了。”司空北辰目光一闪。
四皇子抬起手,扶着额:“识大体,知利害,能舍儿女情长,这样的女子得有男子一样的抱负和胸襟,所以我们注定不会成神仙眷侣,只能做一双默契夫妻。”
“四弟心中也会有遗憾的吧?”
“非也非也。”四皇子终于抬起眼睑来,望着偏殿上方的藻井:“做人不能什么都贪占,否则我也是个庸人呢,因此啊,关于日后我的心宿妃还是听凭父皇作主的,父皇的眼光总归是不错的。”
前一世的时候,司空北辰并没关注四皇子有无心仪之人,但显见的是他四弟妇梁氏对他四弟是相当的痴情,痴情到了不容任何侍妾的地步,梁氏在洞房花烛夜时,把遮脸的团扇一丢,就逼四皇子起誓,心宿府里虽然已经有了媵妾,但这些媵妾必须终生独守空房,妒悍到了这样的地步,四皇子当然不愿妥协,这对夫妻,感情从开始就摇摇欲坠。
后来梁氏还是在娘家父母的劝说下,才肯退让,搭了台阶给四皇子下来,终于是圆房了。
心宿府的那些媵妾,虽多出身于下品,但毕竟都是世族女儿,当初司空通作出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按部就班的巩固皇权,逐渐瓦解贺、张及郑姓等等权阀的势力,慢说四皇子不可能对媵妾们不闻不问,哪怕是司空北辰登基后,也绝不允许他四弟和梁王妃情比金坚。
后来,司空月狐十分宠爱田氏女,这让司空北辰“欣喜若狂”,撩拨梁王妃的怒火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梁王妃也终于妒恨成狂,把田氏女焚烧致死。
司空月狐也是大怒,要休弃梁氏,这正中司空北辰下怀,但他为了笼络上蔡梁,不得不出面当和事佬,劝止了司空月狐休妻,而后,他使人将梁氏也烧死了,伪造成了梁氏心灰意冷后自焚的假象。
上蔡梁与司空月狐反目成仇,司空北辰才彻底放了下对他四弟的忌惮。
不过,司空北辰自己的命太短了,他还知道司空月狐与王节交好,他死前没能够把瀛姝也带进坟墓,听白川君说,瀛姝后来成了太后,司空月狐独掌辅政之权,当时司空南次已死,瀛姝却如此信任曾经的“对头”司空月狐,这让司空北辰忧心忡忡,他怀疑司空月狐并不像表面般的厌恶瀛姝,说不定还极贪恋瀛姝的美色,瀛姝后来应是恨急了他,会不会因此移情司空月狐呢?
今日他是故意试探四皇子,他担心四皇子也是重生,可四皇子没有说谎,他的确憎恶梁氏那等不知所谓的女子,便连瀛姝,偶尔也会使小性的习惯,看来也并不为四皇子“耐受”。
司空月狐甚至都没有提起瀛姝,如果他有意打消自己的防心,必然会用瀛姝作比,又哪怕司空月狐没有重生,但凡对瀛姝有些微用心,也会不由自主的提起她来。
这一点司空北辰很有自信。
就像前生的司空南次,哪怕他伪装得再好,但对瀛姝的爱慕根本就无法瞒过自己的眼睛,动辄皇后如何,谏言无不是让他对瀛姝言听计从,哪里像今天,司空月狐虽然提到了王岛和陆氏,却根本没有提及瀛姝半句。
但司空北辰的试探没有至此为止,他频频的冲四皇子举酒,前生时兄弟二人饮过无数场酒,对于四皇子的酒量,司空北辰心中有数,当他笃定四皇子已经过量,头脑不清醒时,主动提起了瀛姝:“回府之前,我入宫见了母后,母后很忧愁,她是担心琅沂公固然忠心事君,但如王五娘那样的性情……恐怕是不会对长辈之令言听计从的,可不今日在流觞赋试时,她不仅是大出风头,竟然还为卢三娘出头,这样一来,哪怕是范阳卢姓都要感激她的维护之情了,母后当然不能眼看王五娘真为谢夫人利用,使局势更乱,我知道四弟与王端止要好,王端止又极其维护王五娘,我已经尽力劝导母后,莫要心急了。”
“皇后殿下是恼怒王五娘搅了太子兄的一番安排吧?”四皇子虽过量了,舌头有些大,不过脑子还没有完全罢工,一语中的。
“这……四弟这话何意?”
“太子兄固然心仪卢三娘,可平白无故的,范阳卢当然不乐意卷入储位之争被贺、郑二姓联袂针对,除非,太子兄已经赢获卢三娘的芳心,卢三娘甘愿为太子妃,再经父皇的劝服,太子兄才可能如愿以偿不是么?”
“这些事,果然瞒不过四弟。”
“我今日和端止作赌,成了输家,可是答应了端止在宫里照应王五娘的,当然,皇后殿下的担忧我也会体谅,更不能放纵王五娘胡作非为起来乱了父皇的筹谋有损太子兄,我只护王五娘的平安,至于其余嘛,我就管不了那许多了,当然,太子兄今日既说了这话,我也会多告诫王五娘,让她莫忘了琅沂公和端止的嘱咐,切不可真与谢夫人狼狈为奸。”
四皇子的话听上去四平八稳,但司空北辰却能听出破绽来。
他的这位四弟足智多谋,也惯知进退,若是没有过量,绝不至于点破他今日在曲水会上的安排和作为,更不可能说出“体谅”皇后的话,答应王节在宫中照应瀛姝的话也是脱口而出,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多话是多话了,但说明压根没有别的思量和计较。
“我也真是羡慕四弟与端止的这份情谊。”司空北辰就此又把话题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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