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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桑毕竟是前朝皇室,她现在是北宣的帝王,倘若有人以此做文章,恐会有逼不得已之时,浓桑将底牌全然交出。
有朝一日,倘若她也无能为力,那谁来保他。
浓桑眼睫闪动,神色有些迷离:“对你,我不想保留一丝威胁,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若那天当真来临,我甘愿死于你刀下。”
他曾说过,愿做容袖的裙下臣,她的刀下魂,终生有效。
容袖将那块兵符塞回他手心:“从始至终,你都不是我的威胁,我信你,这个你自己留着。”
浓桑已经一无所有,整个皇城,整个北宣,艰难如履薄冰的人,是他。
稍有不慎,他便是人皆可诛的余孽,大意不得。
浓桑抬手揉着眉心,只觉眼皮似有千斤重,不住打了个哈欠。
“容袖...你现在是北宣的帝王,不可轻信任何人,这是大忌,这兵符给你,总比落入其他人手里好,收好,这是我送你的登基礼物。”
他实在乏困,伸臂搂着容袖一同缓倒入床间。
容袖不再推辞,凑脸过去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她定会保他无恙。
“谢谢你。”
浓桑微微扬唇,在她身侧浅浅呼吸,满意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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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正在泽恩宫内批阅奏折,如山高的奏折接近黄昏才处理完毕,常提笔的手指酸到几经麻木。
“陛下,宋少卿求见。”一宫人佝偻着身子上前禀报。
“宣。”她开口吐字,却是眼皮也没抬起,继续翻动手里的奏折。
宋玉书缓步踏入大殿之内,瞧见高位上的女帝肃穆瑰丽,更令人敬仰多几分。
“微臣,宋玉书,参见陛下。”他上前施礼,端正有教养。
容袖闻声抬眸,唇畔带着浅笑:“起身罢。”
她还当真不习惯这样墨守成规的方式。
还有最后一本奏折,她提笔落字,末了,长舒了口气。
宋玉书见她放下笔,方才悠悠开口:“寇云阳与丝棋已经落网,现关在大理寺牢中,他二人身份特殊,臣特来请示陛下,该如何惩治?”
果然,静园出手,就不会空手而归,胸口的一块重石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此二人必死,我自有处置,你将人关好便是。”
宋玉书顿了下,眼底神色复杂。
“怎么?”容袖见他神情呆滞,不由好奇。
后者回神,文雅的面容浮现几分肃色。
“陛下该以‘朕’自称。”许是容袖已经习惯对他不拘,可终究不合规矩。
容袖这才反应过来,先前的习惯一时没能纠正。
“你就非得循规蹈矩,这般注重那一声称呼,此处并无他人。”
这时候改称,多少别扭,她可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宋玉书道:“陛下,礼不可废。”
容袖无奈摇头,这个人总有无数的大道理堵得她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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