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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影子朝门后走来,影子越变越短,飘荡的衣衫上,莲花禁步半点不摇,哪怕是夜里穿的衣服,谢危楼打扮得依旧一丝不苟,连领口都齐齐整整,严实地把前襟束好。
凌翌支起身,目光随着谢危楼转了两圈,就在目光对视上的时候,他大着胆子,啧啧称奇道:“谢首尊,你这穿得也太严实了,好像我就是个登徒子,随时都要把你怎么样了。”
谢危楼轻笑,默不作声地上了床榻:“上来。”
凌翌不知道这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
他总觉得谢危楼这一刻有点变态,但说谢危楼变态归变态,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落在床铺间,抓着谢危楼的臂膀,和一起靠了下去。
衣衫交叠,重重覆盖在一起。
凌翌跨坐在谢危楼腿上,近到可以抱住谢危楼的胳膊,低下头,顺着谢危楼的面庞看去。他看了好一会儿,又听到头顶上传来声音:“再这样弄下去,真发生点什么,后果自负。”
谢危楼也不是不懂啊。
凌翌编排了谢危楼两句:“谢首尊,是你叫我上来的?”
谢危楼道:“我想听你换个词叫。”
怎么感觉谢危楼这样更加变态了。
凌翌越想越觉得好笑,反正他笃定自己和谢危楼肯定不会发生点什么,他抓着谢危楼的臂膀,越发肆无忌惮。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一天就过一天。
活生生的谢危楼还在他面前呢。
“危危楼。”凌翌贴近了谢危楼耳边,轻声唤道。
凌翌的臂膀被拥紧了,他贴向了谢危楼的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男子,谢危楼的体温就比他的高上很多,永远那么热,就像一个铜炉。
身下衣带摸索,凌翌觉得自己好像一把被抽开刀鞘的刀,他听到了那些摸索声。每一下摸索声都好像爆开了他的神经,带着火花,燃起了他。
谢危楼:“还抱么?”
凌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他反抱在谢危楼身上,这个怀抱让他觉得有安全感。
他也很喜欢这个怀抱。
没过一会儿,凌翌发现火星子被点起来了。这火想要灭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他不后悔和谢危楼靠得那么近。
鼻息间全是谢危楼身上的香味,只是身体也不能离谢危楼再近下去了。
凌翌尽可能放慢了自己讲话的声音,朝后挪了挪:“你明天什么时候去白玉京的殿前?”
谢危楼道:“你累了就睡,我不在乎那点时间。”
凌翌作势倒了下去:“那不行。”
松软的被褥上,小雪貂很识趣地跑到了床下的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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