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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问。
“你挺会给我找事啊,”陈肆川凉凉道,“胳膊伸出来。”
“?”
“我看看还能不能把创可贴揭下来,”男生说得云淡风轻,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正经,“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恩将仇报的同桌。”
“……”
闻言,梁如夏不仅没把胳膊伸出去,还往里放了放:“你不要?”
陈肆川嗯一声:“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拒绝就行。”
梁如夏抿抿唇,回:“我知道了。”
下课她就问问孙艺溪的班级,给送回去。
女生扎着一如往常的高马尾,几根碎发垂在耳边,侧脸恬淡,乖巧温顺中还透着几分傻里傻气。
“你这到底怎么摔的?”陈肆川忽地问她,“半身着地还是全身都着地了。”
“看你走路有点磕巴,腿上也摔到了?”
梁如夏没想到他还注意到她走路姿势了。
“就是不小心被东西绊了一下,不严重。”
陈肆川眼神中带着怀疑:“真不严重?”
梁如夏重重地点头:“真的。”
她刚在卫生间掀开校服裤腿看了下,就左腿膝盖有一处明显的青紫痕迹。
根据她的经验,大约过个两三天就好了。
陈肆川见她这副态度,不再追问下去。他点点下巴:“行,不舒服就说,好及时送你去医务室。”
听到他这么说,梁如夏客套地回:“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陈肆川转着笔,语调懒洋洋的,“毕竟你同桌我,是个极其富有爱心的人。”
又是一个周末。
本来三人约定好继续去图书馆学习,然而徐莹和父母去了外地,方悦涵家里有事。
于是梁如夏便决定在家里度过这个周末。
正好她膝盖伤到了,也多该休息休息。
中午十二点左右,梁如夏做了一张试卷后感到肚子有点饿,她从凳子上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吃饭。
收拾好一切,刚把门推开,对面的门恰好跟着一起开了。
“如夏,你是要出去?”说话的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见女人一脸焦急,梁如夏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对,怎么了张奶奶,发生什么事了?”
“晓凯昨晚上没回来,他以前虽然回来的晚,凌晨一两点才回来,但是不管多晚一定会回来,”张奶奶越说越急,“今天早上我起来价叫他吃饭,没听见动静,以为他没醒,直到刚才我又叫了几次,才意识到不对劲。”
“以前他都会不耐烦的说他知道了,结果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发现床上没人。”
“他昨晚上没回来!”老人最后很明显有了哭腔。
梁如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她稳住心神,说:“张奶奶,您别急,肯定会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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