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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碘伏吗?我给你处理处理。”祁硕问。
“那边柜子里,有个黄盒子。"林琛指了指客厅的柜子,膝盖处穿来一阵阵跳动的痛感。
“嘶——里面有玻璃渣子。”
祁硕抱着医药盒单膝跪地蹲林琛面前,“忍着点,我先把玻璃给你挑出来。”他用消毒棉签蘸了碘伏,擦了擦镊子,“忍着昂。”
“没那么娇气,你弄吧。”
祁硕开始一点一点往外夹着嵌在肉里的玻璃渣子,无意识地对着伤口吹了吹。
祁硕倒没注意到这个动作,但林琛不一样,被这口气吹的突然心痒了起来。
他就看着祁硕蹲在自己眼前,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格外认真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啊!疼!”酒精棉球刚碰到手上的伤口,林琛就疼得喊出了声。
“忍着。”
林琛嗯了一声,但当棉球沾上肉时,火辣辣的灼烧感窜到头顶,“慢点慢点!疼疼疼!疼!疼!”
“没使劲儿!我轻轻擦的,忍着啊!最后一下昂!”祁硕拿着消毒酒精最后在伤口喷了一下。
“啊!”
“我操!”林琛疼得只一个劲地捶沙发。
“疼过就好了。”祁硕丢掉棉球,“腿上怎么弄?我给你脱了还是直接剪开?”
你给我脱?
嗯?
他睡裤下面好像就穿一裤衩。
“啊?噢,那什么,你剪吧,反正也破了。”
“行。”祁硕拿起桌上的剪刀横着剪开膝盖处的布料,“问题不大,扎进去了一些碎玻璃,玻璃划破的口子不深,擦伤比较多。你皮倒厚,一壶热水没把你烫伤。”他说完继续低头开始拿工具处理伤口。
林琛坐着盯着祁硕的手看,青筋裸露的手握着镊子轻轻挑玻璃,这手看着就很好牵。
注意放在眼前人的身上时,他都没再感到怎么疼,也是祁硕这次放轻了力度。
他稍微抬眼又看到祁硕卫衣领口微开,两侧的骨骼微微突起,轮廓清晰,锁骨下的风景也能偷摸瞄两眼。
祁硕用白色纱布绑了个小蝴蝶结,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林琛看向手上这个四不像的蝴蝶结,有点丑,有点傻,打趣道:“你以后就给病人打蝴蝶结?”
“不啊。影像又不整这个,我这为数不多的包扎机会,不得练练手?”祁硕反复检查着自己的蝴蝶结。
“谢了。”
祁硕放了医药箱,他去卫生间拿出笤帚和拖把,打扫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和热水。
林琛看着祁硕进进出出来回拾掇,祁硕全部收拾完后倒了杯热水递给林琛,而后瘫坐在林琛一旁,脑袋自然而然靠在林琛肩膀上,“靠会,腰疼,今上一天课。”
祁硕毛绒绒的脑袋贴着林琛脖颈,林琛下巴微点敲了敲祁硕的头顶,“待会吃啥啊?”
祁硕举着林琛手上的蝴蝶结晃了晃,“你饿吗?我给你做吧。”
林琛轻笑一声,“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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