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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花吃过早饭才离开周胜利。
临走之前,她嗔怪地埋怨周胜利:“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看也未必。”
秋天既收又种,是农民最忙的季节,乡镇干部一般不下村扰农。周胜利也减少了去山后村的次数。
利用早上和晚上的时间,他把院内的花生、红薯等农作物,该收的收,该起的起,后又把原来梅良新一家住时挖的红薯窖的边洞又扩了一层,把外面带霉菌的土全部清了出去,又用烟火进行了消毒,以备冬天储存红薯、生姜和土豆之用。
乡工艺美术公司的营业执照批下来后,他骑着自行车去了山后村,计划宣布公司成立,要她们尽快搬到乡里。
进了村委院内,只有几个年轻姑娘在编着柳条筐。她们告诉周胜利,家里忙秋没忙完的还在家里收秋,杨秀美家的大水牛把蔡叶香的公公给抵死了,蔡叶香家要水牛偿命,刘锦花到杨秀美家给调解却了,三个领导都不在。
牛抵死了人是大事。周胜利问清了杨秀美家的住址,也奔了过去。
进了院门发现里面站满了人。
刘锦花和李福堂都在,蔡叶香和丈夫李成行,还有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腆着大肚子,身上散发着血腥味的中年汉子。
其他几人周胜利也见过,但叫不上名字。
牛棚里,一头水牛慢慢地咀嚼着食物,看那个悠然自得样子吃得十分香甜。
杨秀美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站在李成行两口子面前,给他们说着好话:
“大叔大婶,千错万错都是侄媳妇的错,侄媳妇没看好自己家的牛,需要赔多少钱,大叔开个数,侄媳妇赔,只要给牛儿留一条命。”
周胜利问李福堂:“李福来不是会武术的吗,大活人怎么还被牛给拱死了?”
李福堂说:“这水牛成精了,人无心防不了这个畜牲有心。”
刘锦花说:“是昨天下午的事。”
她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水牛拱人的过程:
入秋后,杨秀美家的水牛成了香饽饽,村邻排着队等着借牛使——当然是用人与牛换工。
这头水牛是一头识途老牛,无论在村里的哪一块地里耕地,牠都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昨天下午,借牛的村邻收工后,把牠身上的犁具卸掉后就放牠回了家。
没有人“噢噢”地催牠快走,也没有人“吁吁”地喊牠慢点,牠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着,悠闲,惬意。
猛然,牠看到了正弯腰在地里干活的李福来。
可能是唤起了牠对前不久挨打的记忆,压抑了许久的复仇烈焰顿时燃烧,突然“鞥”的叫了一声,扬起四蹄向毫不知晓的李福来奔去。
开始的时候,李福来没有在意,听到牛蹄落地的声音鼓点般密集,在水牛距他很近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一头身体硕大、粗壮的水牛两眼血红,尾巴高高乍起,向他狂奔而来,已经到了跟前。
他认出了是杨秀美家的那头水牛,也明白了牠是来找自己复仇的,惊恐万状,下意识地扔掉手里的家什,高喊着救命,转身就跑。
此时,在附近地里干活的人们也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有人高喊:“牛疯了!”
这边,一人一牛,一个跑一个追。
李福来慌不择路,两次跌到地边沟里,衣服被沟里的荆棘撕裂了,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
而水牛依然快速追赶,在他第二次从沟里爬出来时赶上了他。
李福来第三次跌倒,这一次是被惊吓得跌倒的。他嘴里嚎叫着,手脚并用往前爬。
水牛前进的速度没有变化,低下脑袋,一对弯刀般的尖角向李福来身上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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