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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拿着面具倒在沙发上,然后……
大概是睡着了?
清晰连贯的记忆线,身下地毯无比真实的丝滑触感,还有因为暴露在冰凉空气之中而起的鸡皮疙瘩,这些细致的感官感受无一不昭示着她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所谓的梦境这么简单。
苏冉急忙低头,在看到熟悉的双手和睡裙时松了口气,紧接着这个认知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如果没有“借尸还魂”,那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臂,苏冉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最后将视线落到那个从她醒来后就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的人影身上。
奇怪的洞穴,燃烧的蜡烛,奇怪的男人,白色的面具……
丰富的联想力让苏冉的头皮瞬间发麻,她做了两个深呼吸,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那个戴着面具男人一直锁在她身上的眼睛,带着一种让她直觉上感到不安的危险——哪一个正常人会戴着面具示人?
虽然对方穿着看起来很高级的三件套礼服,但她不难看出黑色布料下包裹的是饱满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男人和女人之间体格上的优劣显而易见,现在她只能赌对方的教养和他身上衣服的料子一样好。
“你好……先生?”她停顿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停留在对方手中的匕首上,清了清因为过度紧张而略显嘶哑的喉咙,“请问您是谁?这又是哪里?”3
脑中已经预想过了最坏的可能性,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对方的动作。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此时男人便更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盯着他警觉又清澈的眼神让他想起林间猎人枪下的红鹿。
他沉默了两秒,先将手上的匕首收了回去,这才开口:“或许,这位不请自来就闯入我领地的小姐,可以先解答我的疑惑?”
在男人发出2
虽然安慰自己这应该是十九世纪常见的吻手礼,那停留在手背上长久的感觉还是让苏冉脸颊发烫起来。她忍不住用左手抚上右手的手背,努力不让自己再去回想刚才的情景。
刚醒来时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随着两人深入的交谈,苏冉很快便脑补出一个因为躲避追杀,而不得不将自己隐藏在面具之后四处逃亡的贵族的一生,这似乎也完美解释了男人身上那不同寻常而又略带危险的气质。
根据他的描述,漂泊近二十年后他终于厌倦了居无定所的生活,最终选择回到故土法兰西,因机缘巧合承包了一个建筑项目,趁此机会在巴黎的地下建造了这一处秘密的居所,决心在此躲避世俗彻底隐居。
此刻,她正身处在他耗时两年修建的地下居所的中心,而他也是才刚搬进来不久,周围的物品和摆设还很凌乱,视线所及之处有许多未打开的箱子。
虽然并不熟知历史,但十九世纪中叶的法国在苏冉的印象里并不是一个和平的年代,整个法兰西的政权在帝国和共和国中交迭,更不要提闻名后世的巴黎公社也会在这个时间发生。
摆在苏冉眼前最大的问题便是,作为一个没有身份,一穷二白,长相还格格不入的东方人,她究竟要何去何从?她不认为贸然接触外界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可是,这个男人愿意收留她吗?而她,又能回馈给对方什么呢?
男人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孩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
不难想象,如果事实真如她所说,她是以那样超现实的方式出现在他的地下宫殿里,那么她此刻必定在烦恼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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