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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听一边不自觉盯着他的脸看,倒并非因为他长得有几分姿色,而是因为他长得有几分莫名的眼熟。
可她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阵,却也没找出真的与他相像的人来,只好暂时搁置追根究底的想法。
沈嘉聿好不容易从繁忙的出差中解脱,融资案也谈得差不多了,公司那边的事务也终于交托了大部分回去,原本以为春霆的问题可以渐渐交由公司其他人解决,却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住了一段时间院近期才回归的沈霆打电话来,将沈嘉聿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你搞什么?你跟我说融资案已经确定了意向,现在呢?人家反悔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沈嘉聿当即便驱车赶去了公司,在当着沈霆的面给合作方打电话时,才真的确认不分昼夜谈了一周多的合作就这么告吹了。
沈霆吞下几颗药,对着有些难以置信的沈嘉聿说:“虽然没落实到合同上就有可能发生变数,但从你之前发回的资料上来看,这件事原本是没问题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沈嘉聿迷茫地看向沈霆,就听沈霆颇为严肃地开口:“去打听一下是不是有人横插一脚。”
是了,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基本不太可能出问题。
沈嘉聿大概也是憋着一口气,不愿让自己努力这么久的成果告吹,立马联系了几个亲信让他们找各种渠道打听对方临时反悔的原因。
几个小时后,沈嘉聿听着下属的报告,捏着钢笔的手越来越紧。
最后他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拍在桌面,眼神中充满失望与不解。
接到沈嘉聿电话的时候,夏念森正在观众席休息。
篮球馆里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篮球击打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他躺靠在座椅上,双脚架在前一排座位,嘴里嚼着刚剥的口香糖。
手机一直弹着各个群的消息,酒肉朋友们在分享着新的活动地点和新的玩法。夏念森喜欢新鲜感,从前的课余生活几乎被这些灯红酒绿填满。
只是最近他却完全提不起兴趣,有种这些热闹都跟他没有关系的错觉。
他总是把微信停在主界面上,看着红泡泡一点点涨,却没有一条是想看到的。
无聊死了。
这种无聊之际,能接到沈嘉聿的电话无疑是一种调剂,况且他几乎能猜到这通电话的用意。
接通后对面果然没废话,直接问道:“你在哪?”
夏念森指尖转着球,语气一如既往的懒散:“篮球馆,我们常来的那个。”
说完,他轻笑一声:“我就在这等你。”
夏念森没怎么见过沈嘉聿生气,但他其实很清楚怎样激怒他。
沈嘉聿是个愿意付出时间和代价的人,但如果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别人唾手可得的,他自然受不了。
沈嘉聿半小时后到达了篮球馆,夏念森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唏嘘:“急什么,多大的事。”
沈嘉聿走上台阶,停在夏念森同一排的空地。
“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融资案?”
“破坏?”夏念森很不以为意,“我不过就是说我这有更好的机会,他们自己就不跟你合作了,这还能怪我?”
沈嘉聿实在看不惯他这种漫不经心玩弄别人的模样,压下怒火尽量心平气和:“你知道我家最近遇到了点困难,也知道我最近都在为这件事奔波,你平时开开玩笑就算了,难道这也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如果没有这笔融资,我家就不得不出售一部分资产,这对……”
“所以呢。”夏念森抬起胳膊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挑着眉看沈嘉聿,“出售就出售呗,总不至于破产。”
冷漠至极的话语彻底激怒了沈嘉聿,他大跨几步冲上前去,拎着夏念森的领子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你他妈有病吧?我忍你很久了!”
夏念森皱眉猛地一把将沈嘉聿扯开,顺手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老子也忍你很久了。你到底凭什么?”
明明什么都不如自己,却能拥有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
齐筝求自己帮忙,自己不过是犹豫了一会儿,她转头就来找他。他是不是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沈嘉聿根本来不及思考对方说的话,只觉得从前在夏念森这里被无视的屈辱和各种无意识贬低的过往纷至沓来,将他的理智尽数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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