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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海峡频频点头,就是的,没有那两个人鼎力相助,自己一家人早就命丧黄泉了。
他为自己不知恩图报感到羞耻,这件事一定不能往外说。
“东家,是海峡狭隘了……”
付季昌看着他俩把车上的大刀搬下来,埋了起来。
他暗暗地记下了位置。
纪晓北他们把东西埋好,又把平板车给劈成了干柴,扔到了林子里。
两个人从树林里出来,就见付季昌坐在路边,一边啃腊肠,一边喝水。
好咸,好咸!要是有块干粮就好了,最好是张饼子,卷着吃。
纪晓北走过去笑着说:“多谢壮士救命之恩,不如就此别过,各奔东西吧!”
付季昌把水壶里最后一口水喝完,站起身来,拱手告别。
纪晓北和马海峡转身离开。
“哎呦,疼!”付季昌大叫了一声。
“主子,你怎么了?”黑塔惊叫一声,慌忙扶住男人。
纪晓北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男人弓着的腰。
怎么?闪了腰了?
腰是好腰,就是柔韧性差了点!
“脚,脚,崴脚了!疼!嘶嘶……”付季昌整个人吊在黑塔身上,疼得呲牙咧嘴。
“主子,一定是你刚才急着杀人没注意,才扭了脚,这么大的风,可怎么是好?”黑塔提了挂在身上的男人一把。
付季昌用手拧了黑塔一把,黑塔稍稍松手,他的双脚才沾了地儿。
纪晓北:刚才是他杀人了吗?我怎么没看到!
黑塔可怜兮兮地看向纪晓北,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驴车。
纪晓北心里八百个不愿意,可人家主仆刚才舍命相助,现在不管他们也不好。
还好,现在她对这张脸已经无感了。
她走过去说:“公子,你要是去瓷水镇吗?我们正好经过那里,坐驴车捎你一段。”
“不是,不去瓷水镇,我们住在县里,你那铺子里都是粮食,也没地方住,你看这大风刮的!”
付季昌为难地拧眉说。
“那去镇上的客栈先住下,找个大夫看一下!”纪晓北出了主意。
“伤筋动骨一百天,东家,我看公子这脚伤的不轻呀,都不能挨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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