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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长孙家的千金,竟然欺负一个瞎子?”
“那个瞎子好可怜,人家根本看不见,就白白挨了一鞭子。”
“那个瞎子被打了也不恼怒,反而给加害者道歉,真的是……世道不公。”
“太可怜了,眼都瞎了,还被当成猥琐偷窥的登徒子,真冤啊,简直是个大冤种。”
“这两位千金太刁蛮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人家只是个瞎子啊。”
周围的小声议论,传入李丽珠和长孙娉婷两人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与讽刺。
长孙娉婷面色一白,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彻底完蛋了。
尖叫一声,长孙娉婷捂着脸泪水汹涌:“我真该死啊。”
骂了自己一句,她羞愤交加的跑出芙蓉园,哪里还有脸参加什么狗屁诗会?
“娉婷,娉婷。”
李丽珠咬着唇瓣喊了两声,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不行,樱桃,我必须追上那个瞎子道歉,否则我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李丽珠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提起裙摆跑向庆修离开的方向。
但跑出芙蓉园后,早已不见庆修的身影。
李丽珠失落的站在大街上,一脸愧疚的喃喃自语:“我真该死,我真该死呀,李丽珠,你可是大唐的长公主,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瞎子呢?”
“呜……。”说着,这位公主便内疚的捂着心口痛哭出声。
她都要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长公主和嫡长公主,长子和嫡长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长公主是李二庶出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她是长公主,但如果是正宫皇后长孙无垢生出来的,那她就是嫡长公主。
这也是李世民有那么多女儿,唯有长乐公主李丽质才是嫡长公主的原因。
药铺门前。
铁柱把马车停下,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他娘的,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太欺负人了,庆弟,你眼瞎看不见她们,这本身就是个误会,你为何还要给那两个小蹄子道歉?”
想起庆修道歉的事儿,铁柱就埋怨不已,心里将庆修定义成为软骨头。
庆修却是呵呵笑道:“铁柱,我给她们道歉是有原因的,有句话叫做杀人诛心,她们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我亮明瞎子的身份,并主动给她们道歉,你觉得周围的那些人会如何议论她们?”
“她们会非常愧疚,甚至会觉得自己该死,你觉得,她们找不到我道歉,心里得有多难受?恐怕未来几个月她们都会在自责和愧疚中度过。”
铁柱倒吸一口冷气道:“撕,庆弟,你这一招太狠了吧?”
对于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唐土着来说,铁柱深知姑娘家对自己的名节有多看重,名声坏了,这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而庆修却偏偏选择了对她们的名节下手,手段不可谓不歹毒。
“嘿嘿。”铁柱笑道:“怪不得你让我赶上马车赶紧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哈哈,怪我误会你了,我这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庆修跳下马车说道:“走吧,去药店买点东西,顺便买辆马车就回去了。”
去药店买了一下桂皮八角肉蔻白芷等五六种‘药材’,又去东市买了一匹年轻的枣红色大宛马和一辆板车,顺带着买了两尺来长的黑色绸缎之后,两人赶着马车出了城。
买马匹和马车是为了以后出门方便,买药材纯粹是嘴刁。
至于黑色绸缎,很简单,把眼睛蒙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瞎子了,更不会误会自己了,他可不想再被人冲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一顿。
眼睛蒙上一层三指宽的黑绸缎,再加上一身黑色衣衫,庆修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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