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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提举看了他一眼,随即轻嗤一声,“来便来了,你避着点儿就是。”
“是。”
闫慎并不曾注意到躲藏在树影之中的人,他十分君子地替她牵着马缰往前走,许是知道她心中焦急,因此脚步并不慢。
“有劳公子……”让自己的救命恩人替她牵马,钱弄墨觉得颇有些过意不去。
“钱姑娘不必如此。”闫慎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能为姑娘做些事,在下心中十分欢喜。”
钱弄墨愣了愣,这话……听着似乎有些暧昧,但不知为何从眼前这男子口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且毫无暧昧之感。
……又来了,那种被长辈关爱的感觉。
“闫公子……我们认识吗?”钱弄墨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闫慎被她纠结的表情逗笑了,他摇摇头道:“今日乃是初见。”
“那……或许公子认得小女的父亲或者母亲?”钱弄墨又问。
闫慎顿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不认识。”
钱弄墨更纠结了,“那公子……”
闫慎没有回头,只道了一句,“曾经有个人告诉我,这人世间许多事都讲究一个眼缘,许是姑娘十分合在下的眼缘吧。”
眼缘……这个词很玄乎啊。
钱弄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走了一阵,日头渐渐偏西。
“到了。”闫慎看到横在路上的马车车厢,伸手扶了钱弄墨下马。
钱弄墨谢过他,下马站定,然后下意识转身去寻先前路过此地时曾远远见过的那个庄子,刚动了动脚,便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是一张微微发黄的纸,皱巴巴的……看着很像是药铺里用来包药材的那种纸张。
她心头微微一动,弯腰拾起。
闫慎牵着马走到车厢旁,动作利落地将自己的马套上了上去,然后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钱弄墨,“钱姑娘,马车套好了,请上车吧。”
钱弄墨一下子回过神,她顺手将那张纸塞入了袖袋,笑着道了声谢,扶着车门上了马车。
闫慎侧身坐在车辕上,稳稳地驾着马车往凤来镇的方向走。
钱弄墨坐在马车上,侧身趴在车窗处,一路向外张望着。
“钱姑娘是在找你家的车夫吗?”闫慎忽然开口问。
钱弄墨一愣,疑惑地看向他,何红绡是先打伤了阿渚,然后才将她连人带车掳走的,这位闫公子竟然还知道与她同行的有个车夫……他到底跟了她多久?
“在下是遇到那位车夫,才知道钱姑娘被人掳走,一路追上来的。”闫慎纵然看出了她的怀疑,还是毫无芥蒂地解释道。
“抱歉……”钱弄墨抿了抿唇,面露愧疚之色,明明闫公子才救了她,还一路护送她回家,她却这样怀疑他……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钱姑娘不必自责,太容易相信别人会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对陌生人心存戒备是好事。”闫慎见她不自在,安抚道,“在下知道那车夫在哪,钱姑娘方才受了不小的惊吓,闭目休息一会儿吧,待找到他在下再叫醒姑娘如何?”
他这样周到又妥帖……钱弄墨还能说什么,只能再次默默地道了声谢,然后发现自从遇到这位闫公子之后她说得最多的竟然是“多谢”和“有劳”。
闫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笑了笑道:“钱姑娘不必如此。”
马车又往前走了一阵,闫慎在看到那个躺在路边的血人时停下了马车。
“钱姑娘,找到了。”
钱弄墨也看到了躺在路边草丛里的阿渚,忙匆匆跳下了马车。
“钱姑娘莫急。”闫慎说着,伸手扶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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