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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穿戴整齐去向母后请安,刚闲聊了几句,宫人进来禀报:大公主来了。话音还没落,就听到门外一声凄惨的长叹:“母后——”
大公主初阳一路奔至后宫,噗通一声跪趴在皇后腿旁,头鬓有些散乱,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些,声嘶力竭地哭着,“都是那姓陈的先对女儿不义,与女儿身旁的婢女们勾勾搭搭。我乃是公主,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当时女儿是气过了,一时失手,母后!母后救我,千万不能让父皇听了那些大臣的谬论啊,母后!”
皇后头疼地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对这一旁的小女儿道:“去,把你姐姐扶起来。”
“母后不答应女儿,女就不起!”初阳是铁了心。她是大公主,素来骄横惯了,但这次她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朝前的那些臣子们都开始奏明皇帝要砍她的头。
皇后怒斥道:“孽障!你在你的公主府作威作福,难道还要跑到宫里来撒野吗?杀了驸马还不算,还要气死你母后吗?!”
大公主被吼懵了,见一向温柔的母后竟然也会如此震怒,吓得她当即瑟瑟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安阳见状,连
忙走去将其扶起,轻声道:“大姐,母后不会不管你的,你先起来,若是母后也生气了就不好办了。”
听此言,大公主连忙起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到皇后身旁,不敢再吭一声。
皇后怒其不争地看着她,抬着手似要说什么可嘴唇开合半响,依旧是说不出一句,最终是化作了一道长长的叹息:“哎……”
待大公主离去后,皇后便病了。安阳陪在她身边侍疾,二公主也进宫陪着安阳一起守。半夜里,姐妹二人守在屋外的小暖阁里说着悄悄话。
二公主低声问道:“大姐真的将陈驸马给一剑毙命了?”
安阳欲哭无泪地点点头。可不就是因为这,害得她都嫁不了,太悲惨了,真不知这件事的在驸马圈里造成的影响会有多大。
二公主也是个彪悍的,四年里换了两任驸马,得知长姐的做法,虽不太赞成但依旧道:“活该姓陈的倒霉!他若不偷腥,大姐也不会下此狠手。本来我们就是君,他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依我看,将大姐降为郡主再替那陈驸马守孝个一两年也就算了。”
安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我滴个姐姐啊,你们别这么彪悍了行吗?好歹等我嫁出去了再说啊,再这么下去,谁敢娶我?谁敢娶我那就是真汉子!我一定好好伺候他,直到他寿终正寝,我还每年都会去祭拜祭拜,以慰藉他在天之灵!
虽说在母后病重之际聊风花雪月之事大为不孝,但众人心知肚明,皇后这“病”只要皇帝松口,许大公主平安无事也就好了。
谈了一下大公主,二公主话锋一转,问道:“安阳,你太快十六了,这驸马人选可有着落?”
安阳无奈地摇摇头:“出了这事,我瞧着这三年算是不要想了。”
“哼!”二公主翻了个白眼,“那些士族都是白眼狼,若是皇子娶王妃,巴不得将女儿往宫里送。怎么,咱家在他们哪里挑男人就一个个挑三拣四的,当我们是烂白菜呢!”
安阳叹口气,心道:姐,要真是烂白菜还有那收破烂的给捡了去,咱们这比烂白菜还不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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