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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惜顺势扑进了他怀里,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来喜很有眼力见地到一旁守着了。
祁栩把她的手抓过来握住,微微皱眉:
“手这样凉,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银惜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久……”
她明显有问题的答案祁栩自然不信,他叹口气,劝解:“下次莫要这样了,若是没见着朕,还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可是……”银惜小声反驳,“这是唯一能见到皇上的机会了,我不想错过。”
“朕过几日便去看你,可好?”
银惜摇头:“皇上会忘的,之前皇上就把惜儿忘了。”
祁栩尴尬地掩唇咳了几声,刚要为自己辩解,银惜就拿出了一条帕子。
她将帕子放到祁栩手中,小声说:
“皇上带着这条帕子,不管多久,都能想起惜儿了。”
“皇上不要再忘了惜儿,要带着它,来找惜儿。”
帕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芙蓉花,祁栩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花瓣,绣工很精致,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朕记住了,朕会带着这条帕子,去找惜儿的。”
说罢,祁栩又抱了她一下,然后离开。
银惜的手抚上湿润的眼角,她知道,这场仗,她打赢了。
银惜无声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她就是想哭。
或许是因为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又或许是自从进宫后,再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她了。
另一边,祁栩回了重华殿,殿中歌舞依旧,美人们如百花争艳,各有千秋,但他却没有心思欣赏,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那张清秀的面容。
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人。她的眼睛很美,尤其是眼中含着野心与坚决之时,那双骄傲的眼眸,独一无二。
原来宫女里,也有这样有趣的人。
高处不胜寒,他自从做了这个皇帝,所有人都怕他,又不得不逢迎他。
这后宫之中,有几个人是真心的。
他厌恶那些虚假伪善的面孔。
比如……毓妃。
祁栩闭了下眼睛,不再想那些事情。
他在桌下偷偷捻着一条手帕,在心中念着银惜的名字,面上也露出一抹笑意。
今日是除夕,按规矩皇帝得歇在皇后宫中。
宴会结束后祁栩与皇后一同前往凤仪宫,但在路上两人却都沉默着,无一句交流。
到了凤仪宫,停下轿辇,皇后先下了轿子,走进凤仪宫,没有等祁栩。
祁栩并不恼,他唤来来喜,将随身揣着的帕子递给他。
“放到朕的寝殿去。”
“是。”来喜恭恭敬敬地答是,待他进去后仔细看了两眼帕子。
这是哪来的,皇上出来也没带帕子啊,莫不是那位姜选侍的?
来喜摸摸脑袋,算了,皇上的事,他只听吩咐就好了。
……
许是因为天气寒冷,太后染了风寒,病倒了。
太后本来年岁就大了,这一次病来如山倒,皇上下令让后宫妃嫔贵人及以上轮流侍疾,倒是没有她们清秋阁什么事。
只是银惜不禁感叹,自己真是时运不济,若是因为此事,皇上就此将她忘了,她的辛苦筹谋就又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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