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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惜只笑,却不敢言。
皇上之前对贵妃那么好,到底是为了麻痹苏家,还是对贵妃有那么一丝情分呢?
若说是前者,苏家多是文官,手中又没兵权,他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若说是后者,他想要弥补贵妃,如今又为什么对贵妃如此冷淡?
她不想问,也不敢问。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与她无甚关系的答案去惹恼皇上。
“其实宫里的女人,有几个不聪慧的?可她们的聪慧用错了地方。”祁栩望着前方,幽幽开口。
“就像贵妃,她是潜邸旧人,自八年前就一直侍奉在朕身侧,她做了不少错事,朕都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她不知悔改,竟然对朕的孩子下手。”
“惜儿觉得,朕应该如何处置贵妃?”祁栩说着,将问题抛给了她。
银惜哪敢说这些,忙推脱道:“妾身不敢妄言。”
祁栩的样子,明摆着不信她说的,敢给他甩脸色看的人,竟然会怕这个。
“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银惜堆出一个讨好的笑:“皇上别打趣妾身了。”
她是胆子大了点,但是她又不蠢,今天的气氛明显不太对劲,而且皇上和贵妃那么多年的情分,她置喙算什么事。
祁栩沉吟片刻,说道:“贵妃性子倔强,决计接受不了一夜之间从高门贵女变成罪人之女,但苏家这个多年的蛀虫,朕是非除不可。”
“苏家腐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朕登基之时,碍着贵妃的面子,只处置了苏家长房,本欲警醒苏家,没想到苏家反而变本加厉,仗着贵妃作威作福。”
“苏家不除,百姓不安。”
“皇上圣明,有皇上这样的明君,是百姓之福,天下之幸!”
银惜立马跪下,极尽阿谀奉承。
龙椅上的帝王将目光落在阶下跪着的妃妾身上,几分探究、几分审视,他似想从她的神情中找到恐惧、同情或是幸灾乐祸,但意料之外地都没有。
她只是跪着,恭敬地说些“皇上圣明”之类的漂亮话,好像她只是一个心中只有皇帝,一味盲从的痴人。
可祁栩知道她不是,她是很聪明的,只有聪明人,才会共情他人。
兔死狐悲,他本以为她会感到唏嘘,会从贵妃想到她自己,会觉得他薄情寡义。
她是不够聪明,还是太聪明了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殿内静得银惜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膝盖跪得酸麻,可她不敢动。
她不知道皇帝叫自己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能等着,等他的示下。
“你回去吧,过几日朕再去看你。”祁栩收回视线,面上又染上几分笑意。
“是,妾身告退。”银惜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退下。
她出去的时候,正遇到来喜带着一个男子进去,只看衣着,像是朝臣,银惜行了一礼,仍走自己的路,并不多言。
那男子倒是看了她一眼,但表情没什么变化。
他走进殿中,弯腰行礼。
“来了。”祁栩淡淡道,“不必多礼,怎么样了?”
“人都安排好了,苏家人逃不了的。”风禾神情严肃,瞧着忠心耿耿。
“现在还没定罪,别闹出人命来。”祁栩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了下去。
“微臣明白。”风禾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册子,“这是微臣在苏安则书房找到的,俱是与苏家往来亲密的朝臣或是商人。”
祁栩接过,浅翻了翻,冷笑:“还真不少。”
“几十年的世家了,这些人脉也不算多。”
“是啊,几十年的家族,先帝把他们养得脑满肠肥。到朕这里,多年谋划,终于是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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