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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轻咳一声:“太白打算在此待多久?实不相瞒,漳县实在是缺人手,若是太白不嫌弃,可否先在漳县帮衬一二?”
“咦?”李白惊讶,“我看这漳县人才济济,实在不像是缺人手的模样啊。”
“我从城外来时,途经一处地方,有数人在搬运砖瓦,我下马问路,为首那个搬砖的郎君虎口带茧,看到我的第一眼先注意到我腰间的佩剑,我敢断言,此人精通剑术。”
“难道他不是你们派去的人吗?”李白道。
李白还以为李泌是孟浩然和李长安派去维持秩序之人。
孟浩然下意识看向李长安。
李长安思索片刻,道:“不是我的人。”
“负责烧制砖瓦之人都是别处来的流民。”
漳县本地的百姓或者外县来的那些和本地百姓有关系的编户一般不会被分到烧制砖瓦这样的活,烧制砖瓦时间短几日一结报酬,更适合以谋生为第一要紧事的人。
“莫非是奸细?”李白年少时跟随父亲在碎叶城生活,那个地方处在边关,隐瞒身份探查消息的别国奸细有许多。
李长安纳闷:“应该不是奸细吧,奸细不该想方设法从县衙探听消息吗。这个人听着好似一心一意只想在工地上搬砖……”
主要是她也没什么遮着掩着的秘密啊,她在漳县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公开做的,就算别人知晓也只会称赞她一句治理有方。
再说荆州离长安和边关都相隔甚远,哪个奸细会来荆州一个普通县里打探消息啊。
“让县尉带人去将他带来一问便知。”孟浩然出声道。
李白起身笑道:“何须再麻烦旁人,此人我认得,我去将他带来就是了。”
话里话外都是没把李泌当成对手的意思。
“我也去,我也去。”李长安跟在李白身后,想要一观大唐第二剑客的风姿。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长安初读此诗,便觉胸有澎湃气,如今能有机会看李白这位青莲剑仙亲自动手,这样的妙事怎能错过呢?
孟浩然在背后摇摇头,没有去凑小年轻的趣事。
他目光远送李白和李长安二人离开,随后伸舌头舔了舔嘴角,转身回到房内拿出自己的酒壶和酒杯,抚摸着酒壶,欣喜万分。
“老友,这些时日真是亏待你喽,今日终于能给你开开荤……”
孟浩然眼巴巴抱着酒壶和酒樽等着李长安派去拿酒的人回来。
这一边,李白和李长安已经打马出了城。
劲风吹起李长安的鬓发,李白单手持缰绳,看着李长安的马称赞一句:“好马。”
他的黑马已经是他父亲亲自在塞外给他寻的上好宝马了,可和李长安的马相比起来,却还是相形见绌。
“这是我家长辈送我的礼物。”李长安得意道。
虽然曹野那姬没法和她一直待在一起,可她身边却从不缺少曹野那姬的痕迹。
出了漳县,李白边骑马在前引路,不一会就找到了李泌。
二人将马远远停下,李白翻身下马,笑道:“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将他带过来。”
李泌远远的就看到了两匹马向这边奔来,他心里一咯噔。
待到看到李白向他走来后,李泌吊起来的心终于沉了底。
完蛋,被发现了。
李泌可还没忘这个来找他问路的男人是要往县衙去。现在又来找他,恐怕是已经从县衙出来察觉到了他不对劲了。
李白走到李泌身侧,拱手道:“小郎君可否一叙?”
李泌满打满算才十五周岁,正是要脸的时候,如今他对外称病,不在玉溪县当他的县令,私底下却跑到漳县偷师。
这样的事情要是被李长安发现了岂不是丢尽了他的脸。
李泌思绪一转,面上就镇定了起来:“我还有活需要做,恕我不能玩忽职守。”
李白挑眉,反手一扣就往李泌肩膀上按,李泌下意识沉肩晃过李白的手,李白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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