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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正和老婆李翠萍搀扶着回老房子的陶仲霖一瘸一拐的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当家的,你没事吧?”李翠萍急忙去扶陶仲霖。
陶仲霖张嘴就骂:“叶长青这个小畜牲竟敢如此毒打于我,我不弄死他誓不为人!”
“那你想怎么做?我看这小赤佬现在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似乎长力气了,刚才好大的膂力,一甩胳膊就把我打得飞出去这么远,咱们弄不过他呀!”李翠萍一副愁眉苦脸的说道。
“咱们家那个破房子,又破又旧,下雨天就漏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塌了,我是真不想搬回去,这宅子住着多舒服······”
陶仲霖心里的怒火早就熊熊燃烧,恨不得把叶长青撕成碎片,他的脸肿得老高,但他小眼睛里却闪烁着光芒。
他说道:“不行,不能让叶长青这小赤佬就这么欺负了,他毒打我,我必十倍以报之!婆娘,你先回老屋收拾一下,我去找人!”
“找谁?”
“让给你回去你就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他怒斥一声转身就走了。
叶长青这边,把宅子里刚才殴打陶仲霖和李翠萍时打坏的椅子扔了出去,又随便收拾了一下,这才用锁把大门锁上,转身就回到了医馆里。
不到半个钟头,陶仲霖就叫了七八来人,各个走路都像螃蟹。
“刀子兄弟,待会儿打归打,可别把家里的家具和其他物件打坏了,这些东西值钱着呢!”跟在刀老大身旁行走的陶仲霖说道。
这位刀老大之所以得了一个刀子的绰号是因为他身上常年带着一把小刀,在这一带横行霸道,经常欺负乡里。
刀老大个子不高,人也不壮实,但有功夫,周遭之人都听说他小时候跟一个拳师练过武。
他往嘴里扔着花生米,一边嚼着一边说:“陶老二,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既然咱兄弟几个都来了,肯定得帮你把事摆平,家里的东西保证不动一件,到时候把叶长青叫出来解决,不过嘛,兄弟们大半夜出来一趟,还动了手,你总得意思意思一下吧?”
陶仲霖当场拍胸脯:“刀子兄弟放心,绝对少不了弟兄们的好处,我给这个数!”
看见陶仲霖竖起两根手指头,刀老大很满意,只是教训一个人,又不是要弄死弄残,二十块大洋可以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宅子门前,众人却发现门上一把锁。
“这······小赤佬怎么把门锁上了?”陶仲霖有些狐疑,他想着这么晚了叶长青把房子夺回去,还抢走房契,今晚可肯定要在这里睡觉,怎么锁门了?
这时刀老大有些不高兴的说:“陶老二,你这老小子不是戏耍兄弟们吧?”
“不会不会,我是什么人刀子兄弟不知道么?”陶仲霖连忙摇头,他突然想起了,立即说道:“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回医馆去了!刀子兄弟,咱们去医馆找他,办完事我请兄弟们去宵夜!”
济世堂。
叶长青回来后冲了一个凉水澡,浑身舒坦,穿了一件薄衫就进了自己房间。
这房间一直是他在住,以前陶伯谦还在世的时候,每天晚上医馆关门之后他就在这里守店,而陶伯谦就带着女儿香凝回宅子里住。
他拿着蒲扇躺在床上扇了一会儿风,想着自己丹田已经生出了内气,尝试一下看能不能在经脉中搬运。
这两天下来,他每天练一次,那团气就会壮大一点,如果在经脉中搬运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以意念控制那团内气,沿着经脉向下,连续过来两处穴位,就进入了会阴穴,当气流进入这里时,他突然感觉下面一凉,紧接着气流绕至尾椎,感觉气流所到之处温度开始升高,连带着经脉周围都变暖。
正搬运内气至肾腧时,内气就失去了力量,怎么也上不去了,强行往上还感觉到刺痛。
这时,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吓得叶长青急忙把内气收回丹田。
“咯吱——”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进了房间。
叶长青假装睡着了,他已经从脚步声和呼吸声听出来了,进房的是香凝。
“长青哥,长青哥!”
叶长青装作惊醒的样子,“香凝,怎么啦?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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