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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良抱着行李包袱坐在火车上,他一动也不敢动,火车上人太多了,大多是返城的知青,挤得人仰马翻,男男女女之间说话谈笑,他觉得十分不自在。
苏培良长得浓眉大眼,路上好几个女知青看了他几眼,注意到别人的目光,苏培良只管往窗户边缩。
一个男知青见他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小声嘲讽了一句:乡下土包子。
这些知青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下乡了这么多年,一朝回城,恨不得在路上就把这口鸟气发泄出去。等回到城里,就不用跟那些脑袋不开化的农村人接触。
车上一些人,回到城里后,决心跟过去的几年时光划清界限,何止是妻子丈夫不要了,就连血缘关系的孩子也不要了,谁都不能耽搁他们回到城市。
苏培良偏头看向窗外,假装没有听见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这一趟路程,他在这一列慢悠悠的火车上,如同一块海绵,快速地吮吸周围的一切新事物。
绿皮火车虽然慢,却让人深深地领略到了祖国南北各地风光,沿途的风景让苏培良大开眼界。原来出了农村,出了县城,出了省……我们国家这么多的地方。原来他所生活的世界,居然如此广阔。
以前在农村里生活,去县城的十几二十公里,对村里人来说,已经是不可逾越的天堑,知青们所描述的“城市”,更是无法勾勒想象的“神仙之地”。
苏培良的心头激动莫测,他顾不得别人的嘲讽,世界在他的眼前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他的身体里有如翻江倒海,比天上的云还要波澜壮阔。
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念头——他走出农村了!
大
火车到站,苏培良双腿颤颤巍巍地下了火车,这一路上,他闹了不少笑话,也让他收获良多,最后一天,更是大起胆子,买了火车上的盒饭——那也太好吃了!
苏大哥抱着包袱,笑得跟个傻子一样,等这一趟回来,他有好多好多话可以跟爸妈、群兰,还有村里的村民唠嗑。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可不能给大妹丢人!”
苏培良想学着那些趾高气昂列车员的模样走路,可他没底气,下意识弓背耸肩低头向前走。两个年轻的小战士把他接去了大妹家。
苏培良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光洁干净的地板,忍不住道:≈
34;能走进去吗?苏燕婷笑道:“当然能,哥,你进来吧。”苏培良:等会儿妹子你得好好把地扫了……
苏燕婷把晨晨抱过来,苏培良看着自己的大外甥,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孩子,这个孩子长得真漂亮!跟娘说得一样,像他爸爸。
苏燕婷:晨晨,这是大舅舅。
晨晨:啊……嗯?
苏培良抱了会儿晨晨,跟苏燕婷开口道:“我这衣服,是不是要换?”大妹,我……我可以去哪里买衣服?
苏培良以前在村里,没几身好衣服,村里男人都不讲究,家里有点布票,都让女人孩子做新衣服了,男人要下地,要干活,犯不着穿新的,苏培良也就没几身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苏燕婷:哥,你带钱了吗?
苏培良:“带了、带了,我还带了些票……不多。”
苏燕婷:我去拿一套旧军装给你穿上试试。
江戎柜子里有几件旧军装,并不是他的尺码,可能是与战友混淆了,也可能是“天外飞衣”,集体宿舍的衣服总容易弄混,尤其都在一个地方晾晒,又都是一个款式,别人收错了,想找回比登天还难,因为一个晒场,何止一个人拿错衣服?如果要全都纠正,一天都得在衣服上较劲。
苏培良洗澡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几分,他对着镜子照,还是觉得自己不得体,妹子,我总觉得不对劲。
苏燕婷盯着他的鸟窝头:“哥,你这头发还得再收拾收拾。”苏培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觉得不对劲。”他的头发太长了,又长又卷,又黑又浓,显得头发非常多,胡子没刮干净,更是邋遢落魄。
苏培良刮干净胡子,苏燕婷带他去找部队里的……具体是卫生连的理发小哥周成器,让他给苏培良理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把头发剪了后,苏培良再看镜子里穿军装的男人,他简直难以相信这个人会是自己。苏燕婷:哥,你这模样出来,跟人家话剧团的小生一个样。
苏培良这种浓眉大眼憨厚大气的模样,正好是剧团里正统英俊小生的长相,十分
受欢迎。苏培良挠了挠自己的头,笑得十分憨气,这一笑就暴露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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