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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大概看了一番,少年人资质如何,现在的刘景浊没本事看,但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其身上萦绕一分淡疏气运。
瞧着年纪略大些的女子说道:“我们万象湖比不得人家造化山与焚天剑宗,曲州城里那个小子,咱们能尽量去接触就好了,不能与他们两座山头起争执。”
刘景浊便取出酒壶放在火堆旁边儿,借着火光翻书,隔一会儿喝一口酒。
当年在迟暮峰所学,这八式最为基本。
“等你什么时候能在石头上轻飘飘踩出一个脚印,那你就可以学硬的了。”
刘景浊摇了摇头,轻声道:“去倒是可以去,就怕轮不到咱们了。”
刘景浊一言不发,只是阴沉着脸看向蜷缩在角落的邋遢少年。
白小豆嘟囔道:“还不如在外面呢,人太多了,不自在。”
一伙儿地痞正对着蜷缩在角落的个邋遢乞丐拳打脚踢。
卖板栗的少年人赧然一笑,轻声道:“就是觉得这位先生特像个读书人。”
现在天亮的晚,天黑的早,小丫头抄的字也越来越方方正正,所以每天早晨抄写数量减少了些,留些时候给她练拳。
刘景浊抬头看了看,合上书本,微笑道:“我们不吃肉,酒是我御寒用的,也不多了,老哥若是馋了,我可以匀一些给你。”
顿了顿,刘景浊询问道:“怎么一个人出来摆摊儿?家人呢?”
刘景浊笑道:“我脸上有儿吗?”
周围至少有五六人注视着此处,包括昨夜那两个女子。
小丫头哦了一声,边走边比划,可比读书认字上心多了。
刘景浊揉了揉小丫头脑袋,笑着说:“你又不会受冻,咱们就当让给他们了,就在此处歇息吧。”
不过万象湖的两姐妹,是这些人里边儿境界最低的了。
车夫瞟向白小豆,刘景浊又说道:“这是我收的弟子。”
白小豆刚想问为啥,远处就驶来了一架马车。
“怎么回事?你就这么走江湖的?”
破庙与刘景浊所处之地,百多步而已,离得不远。
直到被三拳两脚尽数打翻在地,这些个地痞混混儿才做鸟兽四散。
刘景浊笑了笑,指着一处小摊儿,轻声道:“瞧见那个没有?炒板栗,想不想吃?”
刘景浊走过去喊了一声,有个地痞还大大咧咧挥拳过来。
车夫笑道:“不瞒你说,我会些拳脚功夫,就在这方圆几百里做些护卫之事,这也就是一趟活儿。”
马车直直驶向破庙,赶在两人之前,将马车停在了庙门口。
后半夜时,中年车夫实在是忍不住了,起身朝着刘景浊走去,不过手里也拎着东西,是他从马车取出的一包酱牛肉。
小丫头压根儿没听过。
路上得知,曲州城之所以起了这个名字,是因为一条灵犀江弯弯绕了一大圈儿,呈一个半圆将曲州城圈在里边儿,名字自此而来。而且这座城池,东西北三面全是水,进城只能走南门。
白小豆又问道:“是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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