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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写宁运动后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扯下发绳,头发贴着她优美的肩颈线,发梢微微湿润,肤如凝脂,宛如矜贵的白天鹅。
“不是没见过。如果你不来的话,家里也就我一个。”陈写宁由于职业原因,面对身体比常人更坦然,所以说得特别地理直气壮。
季珩将目光移开,就算他们拥有最亲密的关系,但他绝对不会冒犯她,不希望他的注视令她感到不自在。
“季教授,其实我不介意别人用着欣赏的目光看我的身体。”陈写宁说,“我反而会很骄傲。”
季珩依旧不看,恪守礼数。
陈写宁无声笑了笑,也不逗他,进浴室洗漱。
不到十分钟,陈写宁拉开一条缝隙,喊道:“季教授,衣服忘拿了。”
季珩去她房间找干净的衣服。
陈写宁的房间特别干净,并不是指清洁程度,而是她个人物品很少,不说是她的房间,压根看不出来,简单的床、书桌、衣柜,非要说一样,可能是角落对着十几本蓝色的医科书。
虽住过几次,但季珩也只是拿完衣服便走,绝对不会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多待一秒。
出来时,陈写宁裹着一条浴巾,抱着手站在门口。
“你好慢啊。”陈写宁拉开干发帽,随意擦擦,然后丢到凳子靠背上,信步走向季珩。
季珩知道后退是一件有损颜面的事,他还是退了半步,脚跟抵到门沿。
在陈写宁开口前,季珩快速说:“我给你吹头发?”
“季教授,别转移话题。”陈写宁走到他面前,踩到他鞋子上。
季珩低头,才发现她没穿鞋子,脚背崩起好看的筋。
他不适宜地想到做某事,她也曾这般霸道踩着他,部位不限。
“把头发吹了,边吃早餐边聊?”季珩温和问她。
陈写宁问:“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好怎么回答我了?”
季珩面无表情:“没想到就不能来找你?”
“可以,但我觉得很没意思。”陈写宁拿过他手里的衣服,越过他回房间。
季珩拉住她手腕,语气温润:“这样不公平吧,每次全是你要求我。”
以为谈条件会令她生气,没想到她笑了。
“不错,你竟然会和我谈条件了。”陈写宁抱手,“说说吧。”
“你喜欢玩的那些,能不能仅限于卧室或者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季珩实在是承受不住她随时冒出的刺激想法。
陈写宁下巴微收,眼睛朝上看,露出攻击性的眼神:“季教授,我这次的要求很过分吗?你都忍不住和我谈判了。”
“嗯……”季珩评价不出好坏。
陈写宁轻声嗤笑:“我做得不好吗?季教授夸我一句‘乖孩子’很难吗?老师不是最会夸人的吗?难道因为我不是季教授的学生,无权享受?”
“陈写宁,不许强词夺理。”季珩不踩她的话坑。
陈写宁耸了耸肩,转身回房,用行动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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