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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信息量不足,中间缺少必要的逻辑,但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明砚盯着陆二叔的眼睛,看到这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瞳孔控制不住地震动了一下,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
陆双诚表情没变,停顿了片刻,说:“实话告诉你,DCM只能卖给我们陆氏,只有我们有智数联盟的准入许可。其他公司,就算有红枭资本的支持又怎样,他洪文昭再有钱,也没本事弄来准入资格,他们就算买走了DCM,最后砸手里还得低价卖给我!”
他像是应激了一样,连着说了一大段话,最后来一句:“我是不着急的。而你如果想救你们家那个随时倒闭的手表工厂,就劝劝陆鱼。”
明砚不为所动,等陆二叔发表完长篇大论,冷不丁地问:“是许可证发放方的要求吧?”
陆二叔伸出去端茶杯的手,像是被烫了似的抖了一下,冷笑:“不愧是传承百年的富商人家,有点眼力。没错,我们是以家族企业形式提的申请,现在到了关键时刻,陆鱼这小子掉链子,许可证拿不到,谁都别想好。”
被明砚猜中了,他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的底牌也亮了出来。
陆鱼根据陆冬冬的提示,一路顺畅地找到了这间茶楼。迈步走进去,不等接待询问,自信地开口:“333房间,跟人约好的。”
“您的朋友已经到了,请跟我来。”服务员不疑有他,带着他上去,找到对应的雅间。
陆鱼在门口停下,摆手示意服务员离开。这茶楼私密性极高,每个房间的门前还有隔断,互相瞧不见。
等服务员下楼,陆鱼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悄悄趴门上偷听。
厚重的雕花木门,隔音效果非常好,只能听出有两个人,听不清说的什么。
陆鱼着急,把智脑取下来放到下面的门缝处,让陆冬冬调大收音,自己戴上耳机屏息听。耳机中传来了明砚的声音。
“所以,你们想让我劝陆鱼什么?”
陆二叔略显急切地说:“他当初擅自签了断绝收养关系,现在重新办收养来不及。这样,你跟陆鱼离婚,劝他跟珍妮结婚,这样一来我们就还是一家人。”
明砚惊呆了,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你是说,陆珍妮?”
不管当初那份解除收养关系的文件有没有生效,陆珍妮名义上都是陆鱼的堂妹!
没等明砚再说什么,茶室的大门“嘭”地被陆鱼一脚踹开。
“陆双诚,你恶不恶心?堂兄妹不能结婚你懂不懂啊?呕——”陆鱼捂着胸口弯腰,真实地干呕了一声,快步冲到茶台前,冲着陆二叔的脸狠狠啐了一口,“呸!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三个字怎么写?”
明砚还有点呆,下意识地接了句:“是四个字。”
陆鱼指着陆二叔的鼻子:“就是三个字,因为他无耻!”
陆双诚拍开指着自己鼻子的手:“陆鱼,你冷静一点,这是生意!你跟珍妮又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
被这么罔顾人伦的发言气疯了,陆鱼指着自己腕上的表盘:“我已经把你刚才的发言录下来了,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这种话污染明砚的耳朵,我就把这录音放到网上,让全国人鉴定鉴定你这是什么好生意!”
陆二叔胸口剧烈起伏:“你别冲动,放出去丢人的可不止我一个。”
明砚见再待下去说不定要出事,拉着陆鱼往外走:“娶陆珍妮的事没得商量,陆先生还是清醒一下,想好了再开口吧。”
陆双诚眼中泛起血丝,急急道:“陆鱼,你要是实在讨厌珍妮,那你弟弟也行……”
“我艹你爷爷的!你怎么不说让我娶你奶奶,当你爷爷!”陆鱼转头抄起门口的花瓶,直冲陆二叔砸去,被明砚用力抱住腰,才没直接窜过去给陆双诚开瓢。
明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拽到楼下,抱住浑身颤抖的陆鱼,一遍一遍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都是疯子发言,咱们不要听。”
抖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平静。
陆鱼脱离那个安抚的怀抱,眼中满是难过地盯着明砚:“你来见他做什么?”
原本以为明砚是来见什么不方便说的旧情人,没想到见的竟然是陆二叔。
明砚无措地握住陆鱼的手:“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背着陆鱼见陆家人的问题。
陆鱼清亮的眼睛里,涌出了肉眼可见的委屈、痛苦和不甘,声音发紧地问:“我这周的福利,是不是没有了?”
满心慌乱的明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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