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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同学们,看她的目光带着奇异的鄙夷与猎奇,还有不屑。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裙,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光看她们的表情,还以为自己没穿裙子只穿着睡裤就出门了。
她开始以为是花宴那天晚上装逼太过被孤立,结果没过几日,木家来人,永令春和永莳湫的外祖父派人来抓他们回木家去问罪。
廖停雁:什么玩意儿?
外祖父痛斥他们丢人,败坏了木氏一族的名声。廖停雁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听着木外公对着他们的幻象大骂了半个小时,才总算明白这一出无妄之灾是为什么。
因为最近,永令春和永莳湫这对双生兄妹乱伦的事在辰学府流传甚广,已经不是秘密,大家私底下都知道。还有小道消息称他们在新生花宴那日夜晚,旁若无人地在锦绣画堂里做那种事。
那种事是哪种事?
廖停雁一摸自己的脑门:妈呀,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兄妹设定。
司马焦:“哈哈哈哈哈。”
廖停雁:“祖宗!这种情况下你的反应怎么也不该是大笑吧!”
司马焦却笑得停不下来,回去学府的路上,坐在云车上还在笑。
廖停雁心道,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司马焦从大笑变成了阴森森的冷笑,又开始搞他的死亡抽签小球,摇晃着那些小球漫不经心说:“听说我的父母,当初就是兄妹,当初那些人为了得到司马氏的纯净血脉,日日给他们洗脑,催促他们诞下孩子……我还以为这些人都是不在乎这些的,今天看来,原来他们也知道廉耻,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看刚才那老头骂的多痛快。”司马焦直接从那堆球里拿出了一个写着木字的小球,内定了下一个目标。
廖停雁猜他是在搞庚辰仙府内府那些家族本家,但是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好像也没听到什么大乱的消息。
司马焦把那个木字小球捏碎了,星星点点的灵力飞散在云车里,像洒金一样洒在廖停雁的淡紫色裙摆上。
看他这个样子,廖停雁就知道今天晚上他要出门继续搞事情,所以她又能一个人睡了。倒不是说两个人睡不好,只是司马焦这人老爱把脑袋钻在她的脖子旁边睡,头发挠着她脖子,真的很痒。
还是一个人睡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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